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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夏婉初池御封全文

乐恩 著

历史军事连载

第三次了。三次想要告诉他,都被他拒之门外。想来,是没有缘分吧。我也庆幸没有告诉他,这样离起婚来,会干净利落很多。江城这么大,离了婚,连遇见都够呛了。兴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个孩子。江莱听了我的想法,也赞同,“孩子不会希望有个渣爹的,不告诉是对的。”输完液走出医院时,才下午两点多。江莱挽着我一边往停车场走去,一边道:“你的车送到4S去修了,撞得有点严重,要一周左右才能好,等修好了我陪你去取车。这几天,你想去哪儿,一通电话给我,司机小江立马为你服务。”“......”我哭笑不得,“成天围着我转,你不工作啦?放心吧,我还有车。”傅祁川可能没给过我什么爱,但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没让我缺过。可是他不知道,我只想要爱。“医生都说你回...

主角:夏婉初池御封   更新:2024-09-23 18: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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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婉初池御封的历史军事小说《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夏婉初池御封全文》,由网络作家“乐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三次了。三次想要告诉他,都被他拒之门外。想来,是没有缘分吧。我也庆幸没有告诉他,这样离起婚来,会干净利落很多。江城这么大,离了婚,连遇见都够呛了。兴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个孩子。江莱听了我的想法,也赞同,“孩子不会希望有个渣爹的,不告诉是对的。”输完液走出医院时,才下午两点多。江莱挽着我一边往停车场走去,一边道:“你的车送到4S去修了,撞得有点严重,要一周左右才能好,等修好了我陪你去取车。这几天,你想去哪儿,一通电话给我,司机小江立马为你服务。”“......”我哭笑不得,“成天围着我转,你不工作啦?放心吧,我还有车。”傅祁川可能没给过我什么爱,但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没让我缺过。可是他不知道,我只想要爱。“医生都说你回...

《慌!把前夫扔给白月光后,他疯了夏婉初池御封全文》精彩片段

第三次了。


三次想要告诉他,都被他拒之门外。


想来,是没有缘分吧。


我也庆幸没有告诉他,这样离起婚来,会干净利落很多。


江城这么大,离了婚,连遇见都够呛了。


兴许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我们之间有一个孩子。


江莱听了我的想法,也赞同,“孩子不会希望有个渣爹的,不告诉是对的。”


输完液走出医院时,才下午两点多。


江莱挽着我一边往停车场走去,一边道:“你的车送到4S去修了,撞得有点严重,要一周左右才能好,等修好了我陪你去取车。

这几天,你想去哪儿,一通电话给我,司机小江立马为你服务。”


“......”

我哭笑不得,“成天围着我转,你不工作啦?

放心吧,我还有车。”


傅祁川可能没给过我什么爱,但房子车子票子,一样都没让我缺过。


可是他不知道,我只想要爱。


“医生都说你回家还要再观察两天,还想开车,做梦吧你。”


江莱下意识想戳我的脸,看见我额头上的纱布,又恨铁不成钢地收回手。


说话间上了车,很快离开停车场。


江莱想抽烟,但顾忌着我是孕妇,又放回去,“本来想陪你去趟墓园,但是你刚受了惊吓,又怀着孩子,还是算了。

你先安心解决和傅祁川的事吧,等一切都解决好了,再去和叔叔阿姨说一声也不迟。”


“好。”


车子一路开往我家的方向。


不过,很快就不是我家了。


会有新的人,住进我精心布置的地方,然后清除一切属于我的痕迹。


傅祁川应该很快就会忘了,他生命中还有过我这么一个人。


......

回到家,我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


一充上电,一连好几个未接提醒跳出来。


傅祁川的。


这还是他头一次,给我打这么多通电话,在我已经决定离婚的时候。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和半个月前发来视频的,是同一个手机号。


照片里,傅氏集团的总裁傅祁川,手里居然拿着爆米花和甜筒。


而紧紧站在他身边的,是傅衿安。


时间是我在医院苏醒之前。


原来,他们只是在约会。


丢下要去医院的妻子,只是为了陪白月光约会。


真是深情又感人的戏码。


我唇边蔓延出一丝苦笑,抱着手机在窗边坐了很久很久。


他没有回来。


傍晚,刘婶叫我去吃饭。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想着孩子,我逼着自己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几只虾,才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嘴。


起身上楼,给江莱打了个电话,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三年时间,不算长,可是我的东西居然不少。


我不习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处置,也懒得留下什么去膈应别人,一样一样,都装进行李箱。


“少夫人......”

刘婶从门外经过,看见房间内摆放的几只大大的行李箱,疑惑道:“您是要出国旅游吗?”


“不是。”


我摇了摇头,缓声开口:“我要搬出去了,要是有什么落下的东西,您帮我收着,我再让快递上门来取。”


刘婶懵了,“好好的,怎么要搬出去?

是不是和少爷吵架了,我这就给老爷子打电话,让老爷子劝劝他!”


“刘婶,爷爷最近血压不稳,不能受刺激。

再说了,祁川也没和我吵架,是自己不想和他过了。”


他怎么会和我吵架呢。


我还不配。


闻言,刘婶只能心急如焚地看着我,想劝些什么,可是她是过来人,她亲眼看着我和傅祁川这三年的婚姻。


有多么相敬如宾。


我曾经能自欺欺人,傅祁川是这样的性格,但刘婶想必是知道,傅祁川和傅衿安的过往的。


她无法说出任何劝我的话。


在我合上最后一个行李箱时,院子里终于传来车子引擎的声响。


傅祁川回来了。


许是刘婶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大步流星地上楼,看见并排的几个行李箱,视线最终落在我的额头上,声音竟透着些哑。


“你额头,怎么受伤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在你和她约会的时候,出了个车祸。”


他清冷无波的眸子微微一怔。


我站在床边,捏了捏手心,“傅祁川,我们......”

——离婚吧。


明明做好了决定的,明明知道不会再走回头路了。


但是此时看见自己明明白白爱了七年的人,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那三个字竟然变得难以出口。


分不清到底是舍不得他,还是舍不得曾经满腔炽热的自己。


“阮南枝!”


傅祁川一声喝止,生生截断我余下的话音,他三步并作两步,不由分说地抱住我,“这是你家,你收拾这么多行李,是要搬去哪儿?”


“松手!”


鼻腔涌进一股木质冷香混合着女士香水的味道,我恶心得想吐,拼命挣扎,“你放开我!

傅祁川!”


“不放。”


他力道极大,我这点挣扎在他眼里无异于蚍蜉撼树。


我升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力感,深吸一口气,“何必呢,我愿意成全你们,你也放过我吧,行吗?”


他脑袋埋在我的颈窝,声音竟透着紧张,“南枝,我没想过和你离婚的。”


“是吗?”


我想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情绪不断攀升,歇斯底里道:“可是我想。

我累了,不想继续过这种日子了!

我不想自己的婚姻里总是有第三个人出现了!”


“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他将我抱得很紧很紧,又似怕我疼,松了些许。


“不会了?”


我趁机猛地一把推开他,心灰意冷地看着他,“你忘了?

你一周前也是这样说的,我当时也说过,没有下一次了。”


他可能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


他不知道,那句话其实更多的,我是对自己说的。


再有下次,就不可以继续沦陷下去了。


他闭了闭双眸,“她早上割腕了,进了医院,我只是想去看看她。”


“我知道的。”


我耸了耸肩,想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轻松平和一些,“我都知道的,她母亲救过你嘛,她都割腕了你肯定不能不管,是该去看的。”


“看了发现,你要是晚去两分钟,她伤口就该愈合了,你应该有点生气吧,但是架不住她继续闹。

她告诉你,你只要今天陪陪她,她就不会再打扰你了。”


在傅祁川喜怒难辨的神情下,我继续道:“你其实根本不信,但你还是纵容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傅祁川,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猜不到。”


“无论什么都好,反正,我不想再夹在你们中间了。”


“傅祁川,我们离婚吧。”


随着这句话落下,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傅祁川高大的身躯一僵,漆黑的眸子犹如鹰隼,牢牢盯着我。


片刻后,他褪去了一贯的温和,半带嘲弄地开口:“是因为他回来了?”



每一个动作,都像一个耳光扇在我的脸上。


骨头缝都随之泛着疼。


这种场景,我幻想过好多好多次。


看着看着,分明是在家里,我却觉得遍体生寒。


“南枝,你睡醒啦?”


傅衿安转身看见我,笑着和我打招呼,“快来尝尝阿川的厨艺,保证好吃。”


话落,往餐桌上端着菜,一副女主人的做派。


我深吸一口气,越过她,看向傅祁川开门见山地问:“她怎么来家里了?”


傅祁川将最后一个菜盛出来,脱下围裙,凉薄道:“她吃完这顿饭就滚。”


“你有没有良心?

还真让我滚啊?”

傅衿安瞪他。


“傅衿安,见好就收!

别再给我找事。”

傅祁川面沉如水,似乎耐心告罄。


“小气。”


傅衿安嘀咕一声,拉着我过去吃饭。


仿佛,昨天哭着喊着让我老公离婚的人不是她。

想方设法把我老公叫走的人,不是她。


傅祁川厨艺是好,五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我不吃,肚子里的孩子也得吃。


她都不要脸,我又怕什么。


索性坐下吃饭。


傅衿安轻轻开口:“味道是不是还不错?”


我笑了笑,道:“他做饭是很好吃,平时他只要在家,都是亲自下厨。”


这话当然是假的。


只是想用这种低级的手段宣告一下主权罢了。


“......”

傅衿安轻飘飘地看了傅祁川一眼,“看不出来,你对其他人也这么好啊。”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傅祁川冷嗤一声,给我夹了一块排骨。


傅衿安轻哼,状似随意地和我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做饭吗?

都是我教的,特别是番茄炒蛋,是我最爱吃的菜,他做这道菜最用心了!


对了,他做的番茄鸡蛋面也很好吃,不过他有段时间每天都给我做,我已经吃腻了,后来他只有图省事的时候才会做。”


......

我握着筷子的指尖泛白,指甲深陷进肉里。


原来,连我吃得满心欣喜的鸡蛋面,都是别人吃腻了的。


忽而想起结婚纪念日那天晚上,我问他和谁学的厨艺,他失神了半分钟。


那半分钟。


他在想什么呢。


想傅衿安,还是想他曾经和傅衿安学做饭时的种种回忆。


“说起来,你还得谢谢我呢,要不是我,你怎么会拥有这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公?”

傅衿安轻言细语地说个不停。


我猛地放下筷子,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是吗,那现在是自己婚姻不幸,所以想让他接盘?”


“傅祁川,看不出来你还有当接盘侠和垃圾回收站的喜好啊。”

我眸光浅淡地盯着傅祁川。


“阮南枝,你什么意思?

!”


傅衿安气恼不已,红着双眼看向傅祁川,“阿川,我们明明是一家人,难道你结了婚,身边连家人都不能有了吗?”


“吃饱了吗,我让秦泽送你。”

傅祁川不动声色,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


“连你也帮着她一起欺负我?”


傅衿安眼泪瞬间滚落出来,一脸不敢置信,楚楚可怜,“你确定不要我了?”


傅祁川嗓音淡淡,“答应过我什么,你自己记得。

以后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也直接联系秦泽就行了。”


傅衿安肩膀轻轻颤抖,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看着傅祁川表情没有一点松动,她笑了起来,赌气般放话:“好,我知道了。

我不会再打扰你了,以后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


她起身,没有犹豫地拉着行李箱离开。


秦泽就在车里等着她,见状连忙下车帮她搬行李箱。


......

傅祁川全程没有看过一眼。


我也诧异于他划清界限的速度。


昨晚我刚知道他和傅衿安的关系,今天他们就一刀两断了。


快得让我不敢相信。


“想什么呢?

好好吃饭。”


傅祁川揉了揉我的脑袋,拉回我的思绪。


好像我们之间没有过任何隔阂一般。


他破天荒陪了我一整天,我去院子里消食,他跟着,我去喂鱼,他跟着。


我画设计稿,他就在旁边处理公务。


嘴上没说,却能看出是在哄我。


晚上洗完澡出来,手机闹钟恰好响起。


我掰出一片保胎药放进嘴里。


傅祁川端着杯热牛奶进来,“怎么在吃药?”


“保健品而已。”


我看着他深邃的眉眼,开口道:“下周六抽时间陪我去趟医院吧,想做个检查,然后,我还想带你去个地方。”


该去医院复查了。


他愿意和傅衿安断开联系,也算是做出了选择。


可是我还不够安心,怕会生出什么变故,就不想现在告诉他怀孕的事。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检查那天他就会知道了。


他会亲手从机器内取出B超单,亲眼看见他要当爸爸了。


他会知道,我们有孩子了。


想着想着,我又忍不住开始期待起来。


“好,还是肚子疼吗?

要不别等周六了,明天先去医院看看。”


“不用,没什么大问题。”


开始吃药后,肚子几乎不疼了,也没见红,应该只用按照医生交代的时间去复查就行。


闻言,傅祁川没再说什么,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将我揽进怀里,“这几天让你受委屈了。

不生气了,嗯?”


好像一只猫,被人顺着毛在撸。


我受不了这样被他哄,心中的火气也随之消减下去,言简意赅道:“我可以不生气,但是傅祁川,没有下一次了。”


再有下一次。


我们就完了。


......

次日下午,江莱跑到我的办公室来摸鱼。


“市场部这么闲?”


我停下工作看了她一眼,打趣道。


她今天穿了件V领丝绸衬衫,下身米色鱼尾裙,踩着细高跟走进来,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回头率很高。


“干嘛,老板娘见不得我们员工喘口气啊?”


她扬着红唇,手里拎着两杯奶茶,一杯放在我面前,喋喋不休地交代:“放心喝,去了茶底的。

我找医生朋友问过,人家说怀孕要少喝茶。

不过注意事项太多了,我待会儿都发你微信上,你可别马虎,怀孕是大事,知道吗......”

“江莱。”


我打断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下,乐不可支道:“你好像我妈啊。”


我爸妈去世,是因为家里破产了,追债的人堵到我的学校门口,想用我威胁我爸还钱。


我爸妈吓坏了,一路赶过来,遇上逆行的车,出了严重车祸。


那会儿我才八岁。


很多年,都深陷在内疚与自责当中,他们是为我死的。


后来,江莱告诉我,他们是因为爱我。


是啊,已经模糊的记忆里,他们给过我很多很多的爱。


家里公司做得很大,但不管多忙,爸爸每个周末都会在家陪我和妈妈。


姑父催他们要二胎,说家业那么大,要生个儿子继承。


我妈当场就说,谁规定的儿子才能继承?

他们不会让任何人分走属于我的东西,爱也好,财产也好,都是我一个人的。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我妈知道了我怀孕的事,一定也会无微不至地关心。


“想叔叔阿姨了?”


江莱怔了一下,“我记得好像快到忌日了。”


话音微顿,她拿起手机看了眼,“还真快到了。

你今年,要不要带傅祁川一起去看看叔叔阿姨?”


“嗯,计划是这样。”


说起来,结婚三年,还没带傅祁川去看过我爸妈。


一是他忙,二是总觉得差点什么,我也就没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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