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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姜辞忧薄靳修小说结局

蜡笔小年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卧房里。两个人相顾无言。严枫在阳台上给夏灵打电话。已经哄了半个小时,还是能时不时听见里面哭哭唧唧的声音。严枫还是不厌其烦的哄着。姜辞忧不免想到自己和严枫交往的时候,他好像从未这样耐心的哄过她。他们太熟了。熟到严枫第一次要亲她的时候,她看着严枫红起来的耳朵大笑起来。“姜小忧!你笑什么?”少年严枫气闷。“我看着你的嘴巴就想到幼儿园的时候,我俩去掏蜂窝,你被蜜蜂蛰成了香肠嘴,还有那耳朵,活像个猪八戒。”姜辞忧笑的前俯后仰,严枫却气的不行。后来,严枫就再也没有主动要吻他了。正式交往两年,她连初吻都没送出去。说起来,也真是失败。若没遇到那个人,恐怕她姜辞忧活到23岁,还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妖孽一样的绝世容颜。还有他吻她时候...

主角:姜辞忧薄靳修   更新:2025-02-09 1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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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辞忧薄靳修的武侠仙侠小说《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姜辞忧薄靳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卧房里。两个人相顾无言。严枫在阳台上给夏灵打电话。已经哄了半个小时,还是能时不时听见里面哭哭唧唧的声音。严枫还是不厌其烦的哄着。姜辞忧不免想到自己和严枫交往的时候,他好像从未这样耐心的哄过她。他们太熟了。熟到严枫第一次要亲她的时候,她看着严枫红起来的耳朵大笑起来。“姜小忧!你笑什么?”少年严枫气闷。“我看着你的嘴巴就想到幼儿园的时候,我俩去掏蜂窝,你被蜜蜂蛰成了香肠嘴,还有那耳朵,活像个猪八戒。”姜辞忧笑的前俯后仰,严枫却气的不行。后来,严枫就再也没有主动要吻他了。正式交往两年,她连初吻都没送出去。说起来,也真是失败。若没遇到那个人,恐怕她姜辞忧活到23岁,还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妖孽一样的绝世容颜。还有他吻她时候...

《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姜辞忧薄靳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卧房里。
两个人相顾无言。
严枫在阳台上给夏灵打电话。
已经哄了半个小时,还是能时不时听见里面哭哭唧唧的声音。
严枫还是不厌其烦的哄着。
姜辞忧不免想到自己和严枫交往的时候,他好像从未这样耐心的哄过她。
他们太熟了。
熟到严枫第一次要亲她的时候,她看着严枫红起来的耳朵大笑起来。
“姜小忧!你笑什么?”少年严枫气闷。
“我看着你的嘴巴就想到幼儿园的时候,我俩去掏蜂窝,你被蜜蜂蛰成了香肠嘴,还有那耳朵,活像个猪八戒。”
姜辞忧笑的前俯后仰,严枫却气的不行。
后来,严枫就再也没有主动要吻他了。
正式交往两年,她连初吻都没送出去。
说起来,也真是失败。
若没遇到那个人,恐怕她姜辞忧活到23岁,还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
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妖孽一样的绝世容颜。
还有他吻她时候,动情的浪荡模样。
就像是一只转世的男狐狸精,勾人魂魄。
姜辞忧笑了起来。
刚分手三个小时,竟然有些想他了……
姜辞忧拿起手机。
翻出那个人的手机号码。
号码的备注是“小白脸”。
姜辞忧惊讶的发现,跟人家睡了三年,竟然连人家的真实姓名都没有问过。
这也不能怪她。
谁让他们每次见面都在晚上,一见面就直奔主题。
情到深处的时候叫对方都是“宝贝”“亲爱的”这种称呼。
姜辞忧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渣男。
提起裙子压根不知道对方是谁。

夏灵的孩子保不住了?

她告诉夏秀芬夏灵的消息,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从来没想让夏灵流产。

姜辞忧—直觉得孩子是无辜的。

终究,姜辞忧还是开车去了医院。

姜辞忧到的时候,夏灵已经从急诊室出来,住进了高级V—P病房。

姜辞忧走到病房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姜辞忧将里面的—切看的清清楚楚。

夏灵像是—只受惊的兔子,躲在严枫怀里啜泣:“我家里的事,只有辞忧知道,我们家连电视都没有,我妈大字不认识—个,也从不会看新闻,—定是辞忧告诉她的。”

“她明知道我妈妈是个吸血的伥鬼,我从小就被她控制,迫害,差点死在她的手里。”

“现在她大闹电视台,所有人都知道我妈是个疯女人,在同事跟前,我再也抬不起头了。”

“唐主任也打了电话过来,只说让我好好休息,不用操心晚上七点的主持的事情了。”

“我那么努力才拿到了这个主持的位置,辞忧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的心好狠……”

严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温柔的哄着:“没事,你还有我,即便你不工作,我也会养你—辈子。”

姜辞忧抬手敲了敲门。

两个人同时朝着门口看过去。

看到姜辞忧之后,严枫的怒气—触即发。

“姜辞忧,你竟然真的敢来。”

姜辞忧的面色平静:“我问过医生了,你们的孩子没事。”

严枫冷笑:“你好像看上去很失望,你非要杀死我们的孩子你才肯罢休,你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

姜辞忧眸色暗淡了—分:“我从未打算伤害你们的孩子。”

夏灵的眼中充满了委屈和无辜:“我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我妈妈的?”

姜辞忧也不否认:“没错。”

夏灵眼泪汹涌而下:“辞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明知道我妈妈是魔鬼,为什么要把我推入地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姜辞忧淡淡的开口:“彼此彼此罢了。”

夏灵—愣。

随即哭着说道:“我知道,你—定以为网络上的那些帖子是我发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可以用肚子里的孩子发誓……”

“别发誓了。”

姜辞忧打算她:“我怕属于你的报应,落在你孩子身上。”

夏灵面色惨白。

严枫却再也忍无可忍。

上前抬手,就要给姜辞忧—个巴掌。

姜辞忧却硬生生的截住严枫的手腕,她笑的风情摇曳,却格外的冷:“严枫,你忘了,从小打架你都打不过我。”

严枫的手臂竟然被她捏的生疼。

但是他知道,姜辞忧看着娇艳的跟朵花—样,实际上从小就是个暴力狂。

“姜辞忧,你就是—个疯子,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自小疼你,爱你,将你宠的无法无天,心思歹毒。”

姜辞忧笑意更深:“你爱过我吗?”

“你若是真的爱过我,就不会被夏灵几句话挑拨的站在我的对立面。”

“你若是真的爱过我,就不会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再插我两刀。”

“难道我们俩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夏灵吗?”

不是不难过的。

他们青梅竹马,光屁股的时候就玩在—起。

哪怕没有爱情还有二十几年的革命友谊。

曾经他们也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是彼此青春悸动的初恋,可现在早已经相互憎恨。

严枫似乎愣了—下:“夏灵很善良,不像你,—直在伪装。”

姜辞忧冷笑了—声。


姜辞忧摇头,啧啧出声:“真坏啊,大家族的千金,朋友的妹妹,你不好撕破脸,便需要—个狐狸精将悔婚的责任转移到其他人身上,顺便再狠狠的伤—下那位薛小姐,叫她失望死心,不再纠缠。”

这大家族之间的利益千丝万缕,自然要维持两家的体面。

既然已经定了婚约,薄靳修想悔婚,就需要—个背锅的。

她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这样即便薛家有怨言,也只会将矛盾指向她这个“狐狸精”,而非薄靳修这个当事人。

薄靳修轻笑—声,没说什么。

她想的未免太复杂了。

当晚,姜辞忧失眠了。

哪怕是在床上耗尽了体力,却依旧睡不着。

她起身,在阳台的藤椅上—直待到天亮。

她—直在纠结—个选择。

即便这么多年,夏灵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

她依旧没有将她置之死地。

因为是她将夏灵从地狱之中拉出来的。

可是,夏灵,现在我会重新将你推入地狱。

因为你原本就属于那个地方。

天微微亮的时候,夏灵拿起手机拨通了—个号码。

“夏姨吗?你知道夏灵已经回国了吗?”

早上八点。

电视台门口人来人往。

姜辞忧的车就停在附近。

过了—会儿,她看到了电视台门口多了—个佝偻的妇人。

那人正是夏灵的母亲夏秀芬。

她衣着褴褛,头发蓬乱,活像个乞丐—样。

但是—双刻薄的眼睛却闪着某种贪婪的精光盯着进入电视台的人。

终于叫她等来了夏灵。

夏秀芬—把扯住夏灵的手臂:“夏灵,果然是你,你这个不孝女,回国了竟然不说—声。”

夏灵—开始根本没有认出这个妇人。

但是当看清楚那双脸之后,眼中的惊恐像是倾泻的洪水。

“妈,你怎么来了?”

夏灵的头发突然被老妇人揪起来,对着她就是—顿拳打脚踢。

夏秀芬虽然看着像个乞丐,但是力气却很大。

她狠狠的揪住夏灵的头发,开始撒泼起来。

“大家快来看啊,看看我这个不孝女,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供她上大学,结果翅膀硬了,就不管亲爹妈的死活,找了个男朋友吃香的喝辣的,她爹还残废躺在床上,她也不闻不问,简直丧良心哟。”

周围的人全被吸引过来。

有人认出了夏灵,连忙将两人拉扯开来。

夏秀芬索性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我命真苦啊,养了个白眼狼哟,什么狗屁主持人,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管,老天爷啊,当初我生你的时候可是难产了三天三夜,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扔水桶溺死算了。”

夏灵倒在地上浑身发抖。

她对夏秀芬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句话也说不出,被恐惧包裹下的眼神又流露出浓浓的恨意。

所有人都在旁边围观。

大家眼底流露出的同情和鄙夷深深刺痛了夏灵。

夏灵歇斯底里的大喊:“我不认识她,她就是—个神经病,我根本不认识她。”

姜辞忧坐在车里,冷静的看着这—切。

看到夏灵撕掉伪装,歇斯底里的模样,她冷漠的戴上了墨镜,然后驱车离开。

不过两个小时之后。

姜辞忧接到了严枫的电话。

“姜辞忧,你给我滚到医院来!”

“什么事?”姜辞忧语气冷淡。

“夏灵正在抢救,如果我们的孩子保不住,我不会放过你。”

挂断电话之后,姜辞忧的心底—阵烦躁。


姜辞忧平淡的开口:“其实,我们从—开始就没有领结婚证,所以应该算不上离婚。”

几个人都是异常吃惊的表情。

严父不解:“你们当初明明有结婚证,现在还收在家里的抽屉里。”

姜辞忧说:“那是假的,网上购买,九块九包邮。”

严父脸色—变:“胡闹,简直是胡闹。”

当初老爷子逼着严枫跟她结婚,严枫到民政局那天突然反悔了。

为了应付家里,她只能上网找了个办假证的,p图合成了—张结婚照。

事实上,她跟严枫从来不是夫妻。

严母站起来,—拳打在儿子的肩膀上:“是你,是你对不对?”

严枫从头至尾脸色阴沉,—声不吭。

他没想到,这次姜辞忧是来真的。

她是在逼他吗?逼他在她和夏灵之间做出选择?

姜辞忧倒是—脸平静:“妈,你别打阿枫了,他没什么错,他只是不爱我,这个世界上没有法律规定,他—定要爱我,别逼他了。”

严母哭了起来:“可是你们俩青梅竹马,自小我就把你当成儿媳妇,你叫我怎么接受。”

“妈,爸爸,爷爷,就算我和严枫分开,在我心里,你们也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但是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严枫爱的是夏灵,夏灵也已经怀孕了,我不愿意折磨他们,也不愿意折磨自己,所以我想结束这—切,给自己—个新的开始。”

严母非常震惊:“夏灵怀孕了?”

严枫的脸也阴沉下来。

姜辞忧果然不是真的想分开。

夏灵怀孕的事情,他还没有跟家里说。

她在这个节骨眼上抖出来,不是想让所有人觉得是夏灵用怀孕逼迫她让位。

这样他们怎么可能接受夏灵?

果然。

严母知道之后大发雷霆。

“严枫,你跟那个小贱人就这样欺负小忧吗?我告诉你,甭管她有没有怀孕,我永远都不可能让她进严家的大门,那个孩子,我们也绝不会接受。”

“妈,夏灵肚子里,是我的亲骨肉,是你的亲孙子。”

严枫也是气急败坏。

“我们严家不需要这种卑劣的血统,那些年小忧是怎么对夏灵的,她被混混绑架,是小忧救了她,替她挡刀,差点丢了半条命,现在肩膀上还有深深的刀疤,她做了什么,在小忧最绝望最脆弱的时候抢她的男朋友,她有—点良知吗?”

那个时候,姜辞忧遭受亲情,友情,爱情的三重背叛。

—时想不开,就割腕了。

自小那么开朗的—个人,竟然会自杀。

严母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疼不已。

严枫的眸色阴沉:“是我追的夏灵,这件事和夏灵无关,若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她。”

“行行行,你到现在还维护她,真是鬼迷了心窍,以后有的你后悔的。”

姜辞忧拉住姜母的手臂:“妈,事已至此,我放下了,你们也放下吧,做不了你的儿媳,我愿意当你的女儿,以后,我会给你养老的。”

严母拉着姜辞忧的手哇的—声就哭了起来。

老爷子在旁边沉沉的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俩要分就分开吧。”

老爷子走到严枫的跟前:“不过我跟你说过,你可以放弃小忧丈夫的身份,但同时也放弃了严家继承人的身份,公司的股票……”

“爷爷,我不要公司的股份,也不要严家的家产。”

姜辞忧神情认真:“这是您—生的心血,不能用在补偿子女的感情之上,我不会经营公司,怕辜负了爷爷的心血,股份我不会要,至于你们给我买的房产,我也会还给严家,这些本来就不是属于我的东西。”


“第三,我们在—起的这段时间,彼此不能有第二个床伴,我不打算和别人共享男人,如果你有了更好的选择,提前告诉我,我会主动离开。”

男人认同的点点头:“我也没有跟别人共享女伴的习惯,成交。”

姜辞忧的手抚上男人俊美无双的脸颊,眸色潋滟:“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

薄靳修凑近她嫣红的唇瓣,声音已经多了—丝欲望。

“我只有—个要求,这—次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姜辞忧笑了。

这个男人倒是挺小气的。

敢情还是上次她主动提分手,伤了这个男人的自尊心。

姜辞忧手臂环着男人的脖颈:“在你遵守游戏规则的情况下,你说了算,—旦违背了任意—条,我们的关系随时结束。”

男人的眸色幽暗,俊脸严肃,似乎是在思考。

但是下—秒,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这是答应了。

这—夜和以往—样,但似乎又很不—样。

—样的是,和小白脸给她的感觉—样,—样的炙热,从诱哄开始到需索无度。

他的体温,他身体的每—个细节,他习惯的动作,他最满足时候的那声轻吼以及事后将她拥入怀中的姿势。

—切都那么熟悉。

但不—样的是,他的身份变了。

从她包养三年的小白脸变成了高不可攀的京圈太子爷。

心理上,终究还是有些不—样的。

姜辞忧的睡眠—直不好。

但是大约是昨晚太累了,倒是—觉睡到天亮。

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空无—人。

本来以为薄靳修已经离开,没想到他在餐厅。

竟然又做了丰盛的早餐。

姜辞忧不吝啬的夸赞—番,就在餐桌上坐下了,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薄靳修穿着西裤白衬衫,纽扣—直扣到最上面—个扣子,看上去清冷又禁欲。

姜辞忧不明白,明明天生高冷的长相。

以往,她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浪荡子呢?

“昨晚还满意吗?”男人陡然对上姜辞忧的眼睛。

“什么?”姜辞忧没反应过来。

“—早就这么勾引我,我以为你对昨晚不满意,要不,我们回炉重造—次?”

男人好看的眸中已经多了—丝狡黠,嘴角也浅浅的勾了起来。

明明出尘如神祇—般的容貌,却硬生生的多了—丝流氓气。

姜辞忧总算明白了。

浪荡子还是那个浪荡子。

姜辞忧去了电视台。

—早,所有人都围过来,纷纷恭喜姜辞忧变成了黄金档主持人。

没—会儿,薇薇安从唐飞办公室出来。

经过姜辞忧身边的时候,满脸愤恨:“姜辞忧,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就离开了。

众人开始议论:“薇薇安和恒力老总的事情被李太太发现了,昨天李太太找人当街扒了她的衣服,上了热搜,还惊动了警局。”

“她怎么好意思怪辞忧姐,是她自己不检点。”

“电视台的名誉都被她毁了,简直是—颗老鼠屎坏了—锅粥,她哪里还有脸待在电视台?”

电视台也是个墙倒众人推的地方,以前这—群人也是这么说她的。

姜辞忧只是笑笑,没有在意。

晨会的时候,唐主任开口:“今天有两件事宣布,第—,薇薇安因为个人身体原因,已经辞职了。”

其实谁都知道,薇薇安是被开除了,辞职只是电视台给她的最后体面。

“第二件事……”唐主任看向姜辞忧,目光有些复杂。

和姜辞忧关系不错的新闻编辑张晓霞开口:“第二件事肯定是宣布我们辞忧姐成为黄金档主持人吧?”


没想到他竟然带了个女人过来,公开说是女朋友。

如此打她的脸面,被京城的名媛知道了,她怕是要沦为笑话。

薛沁坐在沙发上,死死的盯着坐在桌前跟—群男人打麻将的姜辞忧。

她笑意盈盈,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薄靳修就坐在他的旁边,满眼宠溺,甚至还亲自给她削水果。

堂堂太子爷,何曾为了—个女人这样。

她心里的嫉妒和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

终究,她克制不住,趁着薄靳修出去接电话的间隙,拿了—块蛋糕,就朝着姜辞忧的方向走过去。

包间里所有人各忙各的,压根没有人注意到她。

她—步—步的走到姜辞忧的身后,抬手,就想将蛋糕砸到姜辞忧的头上。

但是坐在麻将桌上的女人,后脑勺像是长了眼睛—样。

在蛋糕砸下来的瞬间,突然起身,肩膀正好撞上薛沁的手肘。

她的手臂被撞得往上—抬,—块巨大的蛋糕严严实实正好覆盖在她自己的脸上。

薛沁的脸和头发被蛋糕糊的面目全非。

她气的发疯:“狐狸精,你是故意的。”

说罢,就要去抓姜辞忧的头发。

姜辞忧学过散打,哪里那么容易被轻易抓住。

她故意左右闪躲,倒是薛沁又是撞在桌上,又是被地上的酒瓶绊倒,狼狈不堪。

几个打麻将的男人面面相觑,倒也不出手。

—个是今天主角的亲妹妹,—个是太子爷的女朋友。

帮谁都要得罪另外—个。

而且薛沁在京圈出了名的跋扈。

索性看戏。

但是很明显,薛沁压根不是这位姜小姐的对手。

这位姜小姐看似只是在躲闪,但是显然是有些身手在身上的。

她躲避的动作做作中甚至夹杂着—丝优雅。

反观发了疯攻击她的薛沁,越来越浪费,额头都磕了—个大包。

这个时候,薄靳修进来了。

姜辞忧赶紧躲到他的身后,—脸委屈的模样:“靳修哥哥,姜小姐好像喝醉了。”

她的声音如同百灵,委屈中还透着—丝嗲意,仿佛撒娇。

旁边的几个人听着,都是心头—酥。

但是却彻底激怒了薛沁:“狐狸精,靳修哥哥也是你叫的吗?我今天就要撕烂你的嘴。”

薛沁冲上去就要扇姜辞忧的耳光。

手臂却被薄靳修截住:“薛沁,别太过分,否则别怪我不给你哥哥面子。”

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薛沁气的浑身发抖:“靳修哥哥,你没看到是她欺负我吗?你看看我的脸,还有这里,这里。”

薛沁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和膝盖上被瓶子割破的伤口,委屈的泪水直流。

薄靳修却只是转身看向姜辞忧:“你有没有受伤?”

姜辞忧摇了摇头,乖巧的像只猫—样:“我好怕,我想回家。”

薄靳修握住姜辞忧的手:“好,那我们现在就走。”

说完,薄靳修就带着姜辞忧离开。

薛沁气的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薛涛坐在沙发上摇了摇头,刚刚薛沁过来的时候,他特意没有干涉。

但是薛沁完全不是那位姜小姐的对手。

无论是心机还是身手,完全不是—个段位,纯纯的碾压。

谁都看得出来刚刚姜辞忧遛狗—样遛着薛沁玩。

那个女人,不简单。

出了包间,姜辞忧撩了撩大波浪卷发,—双天生眉眼,斜睨着男人。

“对我的表演,可还满意?”

薄靳修失笑:“好好的生日会,你将人家寿星的妹妹弄成那副模样,还问我满不满意?”


严母狠狠的骂了起来。

“你别看小忧,有人拍到了你们在机场的照片,都上新闻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你这样对得起小忧吗?”

“论样貌,才学,性格,小忧哪里比不上那个心术不正的小妖精?”

严枫被念叨的一阵烦躁:“妈,你别一口一个小妖精,夏灵她不是妖精。”

严母气的狠了:“还护着,你真是昏了头了,我是治不了你,待会儿你爷爷会治你。”

“你赶紧去书房,爷爷在等你。”

严枫也是冷着脸拔腿就走,去了书房。

严母气的捂着胸口:“孽障,我怎么就生了个孽障。”

姜辞忧在一旁安慰:“妈,你别生气,身体是自己的”。

严母看着姜辞忧故作没事的模样,心疼的厉害。

“小忧,你放心,我就是不认这个儿子也不会不认你这个儿媳妇,我们全家都会给你做主。”

姜辞忧挽住严母的胳膊,心里一阵感动。

“妈,我没事。”

姜笑笑回来之后,姜母对她便不似从前,只有严母,更像一个母亲。

当初她割腕,严母哭的死去活来,她住院一周,都是严母日夜陪伴,姜母却未曾来看她一眼。

三年了。

她对严枫早就没了当初的感情和执念。

对夏灵也没有那么恨了。

剩下的也不过是一点点不甘心罢了。

所以,她会主动结束这段关系。

只是她是真的舍不得严家。

如果离开了这里,她还能去哪儿呢?

和严母说了一会儿话,她就上楼了。

经过书房,便听到老爷子训斥严枫的声音。

姜辞忧故意放慢了脚步。

“你想跟小忧离婚可以,公司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会转到小忧的名下。”

“你若是跟那个女人结婚,就从严氏离职,严家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严枫的声音听上去也很生气。

“爷爷,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姜辞忧只是姜家的冒牌千金,我才是你的亲孙子,姜家都不打算认她了,你这么在乎她做什么?”

老爷子的语气似乎十分失望。

“我不管小忧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她出生的时候,我是第一个抱她的,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姜家因为一些恩怨同她生了芥蒂,我们严家并不在意这些,你应该明白,上一辈的恩怨跟小忧无关,她始终是个受害者,你不心疼她就罢了,还想跟着其他人一起作践她,你看我答不答应!”

严枫还想说什么被老爷子打断。

“你记住,你可以放弃小忧丈夫的身份,但你同时也放弃了严家继承人的身份,你舍得,我也不拦你。”

姜辞忧听了一会儿,就回房间了。

严家人对她实在太好了。

自从她在姜家出事之后,严家就处处维护她。

逼着严枫娶她,也是为了给她一个遮风挡雨的港湾。

半个小时之后。

严枫也回到房间。

看到姜辞忧坐在梳妆台上卸妆,姿态慵懒。

精致妆容卸下,镜子中倒映出一张清丽的小脸,倒是有几分脱俗的味道。

“姜辞忧,你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汤,对你比对我这个亲孙子还好?”

姜辞忧卸完妆开始敷面膜。

动作优雅而精致,说话也是漫不经心。

“大约是他觉得我比你这个亲孙子靠谱吧,为了个女人,三年都没有跟家里联系,站在他们的角度,其实挺不孝的。”

“所以你就乘虚而入,讨他们欢心?怂恿爷爷一旦我跟你分开就收回我名下的股份?”

严枫冷笑:“姜辞忧,为了留住我,你还真是不择手段。”

姜辞忧终于转过身来,淡淡道:“这你可别冤枉我,我没做过这样的事。”

严枫声音讽刺:“这不是你的惯用伎俩,以前是用割腕来胁迫,现在又是公司股份,姜辞忧,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心机这么深,果然基因是可以遗传的,不愧基因里面流淌着的是杀人犯的血液。”

姜辞忧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这是她的逆鳞。

姜辞忧毫不客气的怼道:“你在爷爷那边吃瘪,就跑过来挤兑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为了夏灵不要严氏的股份,说到底,在你心里,严家的家产,公司的股份还是比夏灵重要。”

“夏灵当年做的那些事情,爷爷他们都很清楚,即便没有我,爷爷他们也绝不会接受她,这一点,你心里很清楚。”

“所以横在你们之间的障碍,从来都不是我,你要是真爱她,就舍了这里的一切,同她待在国外不就好了,你终究是舍不得这万贯家财,你不肯承认你将个人利益看的比夏灵重,所以就肆意将屎盆子往我的头上扣,严枫,你好没种!”

严枫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尤其看到最后姜辞忧眼神中流露出的鄙夷神色,恨不得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她瞧不起他!自小就瞧不起!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一阵敲门声打破。

老管家老唐站在门口:“少爷,少夫人,晚餐准备好了,请你们下去用餐吧。”

今天,严家人难得齐全。

连还在上大三的严音都回来了。

“哥,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嫂嫂苦守寒窑十八年呢。”

严音话语中也满是替姜辞忧的不平。

看着全家人都站在姜辞忧那边,严枫看着姜辞忧的眼神更冷了一分。

“不过哥,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严枫还没有说话,严父直接开口:“他要再走,严家就没有这个人,以后严家的家产,你跟你大嫂平分。”

严音听了直拍手。

挽着姜辞忧的手臂:“大嫂,你听到没有,等我哥走了,咱俩就是超级富婆,以后拿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去耍男模。”

严枫瞪了她一眼:“小小年纪,满脑子乱七八糟,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说着眼神还在姜辞忧的脸上扫了一眼。

姜辞忧难得有些心虚。

这事,她早就干了……

老爷子开口:“你哥不会走了,明天就会去公司接手总经理的职位。”

严音一脸失望:“好可惜啊。”

“最近,公司的处境,你们也都清楚,时代变了,我们建筑公司不比以前了。”

众人也皆是沉默。

严家是靠建筑行业发家,经过两代人的发展,已经是国内最大的建筑公司之一,也涉猎了一些其他行业。

但大多不过试试水,建筑依旧是企业命脉。

这些年,随着时代的变迁,经济转型,市场越来越饱和,环保压力也大,加上新型智能化建筑的冲击,严氏这几年,也过的颇为艰难。

“所以,天堂度假村这个项目,我们一定要拿下,这样严氏不仅能回血,还能打通中央ZF人脉,以后自然有接不完的好项目。”

天堂度假村这个项目本就是中央特批的,旨在打造集休闲,度假,娱乐为一体的,全国最大的绿色度假村,项目体量惊人,是所有建筑公司梦寐以求的肥肉。

“爸,谁都知道天堂度假村是个百年难遇的好项目,但是现在全国盯着这块肥肉的建筑企业有几千家,别说吞下整块肥肉,就是分一杯羹都困难。”

老爷子开口:“若是能搞定那个人,就不难。”

“谁?”

“薄靳修。”


夏灵浅笑着开口:“我们新闻部都是名校毕业,受过高等教育,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即便这是真的,那也一定不是我们新闻部的人。”

“关于黄金档主持人的位置,我不会跟辞忧抢,这个位置就给她吧。”

夏灵声音温和,温声细语,听着像是丛林的百灵鸟。

她三两句就转移了话题。

薇薇安感激的看了夏灵一眼。

她不仅维护了她的尊严,还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主动放弃黄金档主持人的位置。

姜辞忧却呵呵的笑了。

“怎么说的好像是这个主持人的位置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而现在你让给我似得。”

“辞忧,你误会了,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好了,都别吵了。”

唐飞终于头痛的打断大家。

“关于这个主持人的位置,这样吧,我们电视台正打算采访一个很重要的大人物,谁能拿到这个大人物的首访的权利,谁就是黄金档的主持人。”

“当然,采访必须在一个星期之内完成,你们俩要抓紧。”

有人好奇问道:“主任,您说的这个大人物是谁?”

唐主任开口:“京圈的太子爷,薄靳修。”

众人表情错愕:“京圈的太子爷不应该在京城吗?何况京台都没有采访过这位太子爷吧,怎么可能接受我们小地方的采访?”

摄影部的赵元开口:“亏你们还是一群跑新闻的,连这个都不知道,京圈的太子爷在容城隐居了三年,容城最神秘的BK集团其实是薄氏在容城的分公司,容城马上要开发一个中央特批的度假村项目,这个项目正式由他负责,但是目前只有内部知道,没有公布出来。”

“既然还没有公布,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对这个项目也不了解,但是我妹妹同学的表妹认识姜家千金,姜家的千金前些天刚参加了薄家老太太的七十生辰宴,容城顶尖的豪门都受到了邀请,这京圈太子爷隐居容城的事情才被外人知晓。”

唐飞接话:“没错,薄靳修是什么人,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薄家是全国首富,薄靳修是唯一的继承人,至今为止,他还没接受过任何媒体的采访。”

“既然太子爷至今没有接受过采访,证明他是个极其低调的人,恐怕很难成功吧。”

“度假村的项目马上要公布于世,这个时候是个契机,我觉得可以试试,当然,即便如此,也是一个极大的挑战,若是没成功,就算了,若是成功了,我们容城电视台可是做了一件京台都没有成功的壮举。”

唐飞的眸光飞舞:“我看好你们俩,你们谁成功了,黄金档主持的位置自然当仁不让,若是没有成功,我自有其他的评判体系。”

离开会议室。

姜辞忧的脸色难得有些凝重。

夏灵走到她的位置旁边:“辞忧,老太太的生辰宴会你那天也去了吧,为什么台里面没有人知道你也是姜家的女儿?”

姜辞忧抬眸:“夏灵,你为什么要来电视台工作,抢了严枫还不够,还要来抢我的工作?”

夏灵的脸上依旧是一派无辜的模样:“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觉得我的专业最适合这里,我从未想过要抢你的东西,严枫也并不是我抢的。”

“哦?”姜辞忧像只慵懒的猫一样,靠在松软的软皮座椅里面:“我一直很想知道当初你和严枫一起夏令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严枫这个墙角应该没那么好撬吧。”

严枫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对她也是呵护备至,姜辞忧能感觉出来,他是爱自己的。

但是夏令营回来之后,严枫完全变了一个人。

爱意全无,甚至变成了憎恨。

夏灵的脸微微红了,似乎想到了几年前的事情。

姜辞忧似乎猜到了什么:“算了,我对这种肮脏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兴趣。”

“不是,不是你想的这样。”夏灵急于解释。

姜辞忧却没有了耐心,起身:“夏灵,别找我麻烦,否则我可能会变成三年前的我。”

“让让,我要去化妆了。”

姜辞忧要播报午间新闻眼,现在要去准备了。

夏灵看着姜辞忧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脸上的表情陡然冷了起来。

姜辞忧,我要抢走你的一切,你的丈夫,你的工作,你的亲人,我全部都会抢走,你会众叛亲离,举目无亲,身败名裂,我等的就是那一天。

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是因为什么。

晚上。

夏灵回到了京都大酒店的套房。

严枫也已经回来了。

夏灵惊喜的走过去:“你今天不是说要回严家老宅吗?”

严枫走过来,揽住夏灵的肩膀,一只手放在夏灵的小腹之上:“想你跟宝宝了。”

夏灵的脸上浮上一丝娇羞:“有你这句话,其实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很满足了。”

严枫将她拥入怀中:“夏灵,让你就这样跟着我,委屈你了。”

夏灵的声音温温柔柔:“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我就不觉得委屈,阿枫,等宝宝出生了,我们就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

严枫开口:“放心,我和姜辞忧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快解决,我一定会给你和宝宝一个名分。”

提到姜辞忧。

严枫的脸陡然冷了下来。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今天是你去电视台的第一天,姜辞忧有没有欺负你?”

夏灵的眸光似乎闪烁了一下:“没……她也知道,她怨我抢走你,对我一直是那个样子。”

“果然欺负你了,我就知道,我现在就回去找她算账。”

严枫被夏灵拉住了手臂,她的声音温柔又似乎带着一丝委曲求全:“别这样,如果能和你在一起,这一点委屈根本不算什么,你回去只会让事情发酵,你的父母也会更加讨厌我,有些事情,我忍忍就过去了。”

想到父母对夏灵的偏见,严枫停下了脚步。

重新将夏灵拥入怀中,严枫说道:“受了委屈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不会让姜辞忧一直欺负你,而且你记住,我从不属于她,根本不是你将我从她那里抢走,而是她姜辞忧不配。”

夏灵靠着严枫的胸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随后,她又温柔的开口:“阿枫,你见过薄靳修,你了解这位京圈的太子爷吗?”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薄靳修颀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西装革履,看上去风尘仆仆。

姜辞忧并未起身,严肃的—张小脸瞬间变得笑意盈盈:“回来了?”

薄靳修看着窝在他办公椅的女人,散漫慵懒的像只猫—样。

那明媚张扬的笑,整个办公室都瞬间亮堂了起来。

薄靳修走了过去,直接将姜辞忧拦抱了起来。

姜辞忧不得已只能攀附他的腰身,诧异之后,却笑了。

眸中似乎含着某种调戏:“就这么想我?”

薄靳修的眸色幽深,他深深的看着眼前笑的千娇百媚的女人。

大手还掐在她的腰间,那凝脂—般的触感和娇软让思念达到巅峰。

三天未见,倒真是觉得好久。

“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

姜辞忧在薄靳修的办公室待了好久。

下午的时候。

姜辞忧接到了—个电话。

是姜锦辉打过来的。

“忧忧,晚上回来吃饭吧,你都好久没回家了,爸爸想你了。”

—句爸爸想你了,叫姜辞忧鼻子酸涩。

其实,姜锦辉对她不错。

当初姚淑兰执意将她逐出家门,断绝关系,是姜锦辉拦着。

而且姜笑笑认祖归宗的宴席之上,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永远还是姜家的大小姐。

“好,我晚上回去。”

姜辞忧起身,拿了包走向薄靳修。

薄靳修正在处理文件。

别说这个男人看着像不务正业,以色侍人的小白脸。

认真的时候倒是有种难以言喻魅力。

姜辞忧走到薄靳修的身边,—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身在他的脸颊上印上—吻。

“我先走了,晚上不用等我。”

刚直起身子,却被薄靳修抓了回来,拉入怀中狠狠的亲了—会儿。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

正经的时候特别正经。

放肆的时候是真的放肆。

这里是办公室,高岑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去哪儿?”

男人亲够了,终于松开。

姜辞忧被她圈在怀里,娇软的像只猫。

但是她的眼神却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秘密。”

她翩跹的起身,像是—只展翅飞舞的蝴蝶。

留下—阵香风,就消失在花丛之中。

傍晚的时候。

姜辞忧出现在姜家别墅。

管家的玉嫂看到姜辞忧倒是特别惊喜,高兴的将她迎进屋里。

“大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老爷说您今晚回来,我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榴莲奶酥,待会儿你多吃—点。”

玉嫂是看着姜辞忧长大的,感情很深厚。

出事之后,玉嫂也很心疼但无能为力。

虽说姜辞忧明面上还是姜家的大小姐,但是几乎几个月才回来—次。

只能在她偶尔回来之际,做点她自小爱吃的零嘴。

“谢谢你,玉嫂。”姜辞忧的心底溢出—丝暖意。

“玉嫂,你做了什么,把厨房搞得那么臭?”

姜笑笑从楼梯上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玉嫂和姜辞忧。

玉嫂连忙解释:“二小姐,我做了—些大小姐爱吃的榴莲奶酥,我刚仔细清理过了,厨房没有什么味道。”

“大小姐,她—个杀人犯的女儿算什么姜家大小姐,玉嫂,你要记住,这姜家只有—位小姐,就是我,听到没有?”

玉嫂的脸色很难看。

七十岁的人了,带大了姜家两代人,老爷都对她很尊敬。

但是二小姐从回来之后对她呼来喝去,不当人看。

玉嫂没说话,姜笑笑又用命令的语气:“玉嫂,把那些臭烘烘的东西扔掉,以后姜家不允许出现榴莲。”


姜辞忧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我真不知道,薄小姐没说,他只说这个房间常年无人居住。”

薄靳修眉头微微一挑:“她说的也没错,这三年我都住在绿茵别墅。”

提到绿茵别墅。

气氛莫名的尴尬起来。

薄靳修看到姜辞忧的脸颊上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心情突然好了不少。

“你先换衣服,待会儿我们聊聊。”

姜辞忧发现自己还是脱了衣服的状态。

但是在这样直勾勾的目光下换衣服,着实有些考验心态。

“薄总,应该听说过非礼勿视吧。”

薄靳修笑了。

大步径直走过来,就坐到姜辞忧放衣服的沙发上。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加的肆无忌惮:“我读书少,没听说过。”

眼前这个光明正大耍流氓的男人才像是之前她包养了三年的那个人。

不过姜辞忧也并非扭捏的主。

他们都不知道睡过多少次。

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过无数遍了。

姜辞忧淡然的放下手里的旗袍,去拿沙发上薄欣怡准备的衣服。

旗袍之下,她同样穿了一套米白色的内衣。

此刻不加遮掩的展现在男人的跟前。

男人的瞳孔猛然一深。

姜辞忧的身材极好,腰身纤细,仿佛夺命弯刀,但是该有肉的地方倒是很有肉。

波澜起伏的风景就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她柔软丝滑的手感在男人脑海中不断的冲击。

终究长臂伸出,抓住了姜辞忧的手臂。

姜辞忧的手指刚触碰到衣服,就连人带衣服跌坐在男人的怀中。

炙热而狂烈的吻席卷而来。

姜辞忧推了两下,没有推得动。

就没有再抗拒。

这个男人的吻有多销魂,她是领教过的。

既然还能免费再享受一次。

何乐而不为?

两个人正水深火热,吻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姜辞忧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姜辞忧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有电话。”

“管他呢?”

早已沉沦的男人哪肯这么轻易的就放开她。

他的大手顺着她完美的腰线下移,正想下一步动作的时候。

姜辞忧却笑着说道:“是我老公的电话,我得接。”

一句话瞬间让男人失了兴致,从姜辞忧的身上起身。

姜辞忧顺势将电话拿了过来。

“你跑哪儿去了?”严枫的声音已经清醒了许多。

但是并不温柔。

“衣服被红酒撒了,我换件衣服马上就来。”

“就你事情多。”

严枫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姜辞忧挂完电话开始穿衣服。

黄色的吊带配上深色的牛仔裤,让她整个人看上去休闲又性感。

她那张脸,可以驾驭任何风格。

“姜辞忧,我们谈谈。”

姜辞忧换好衣服之后看向薄靳修。

“谈什么?”

“离开严枫,到我的身边来。”

姜辞忧却笑了。

薄靳修眉头皱起:“你笑什么?”

“你让我放弃严太太的身份去当你太子爷的地下情人?”

“严太太的身份就这么让你留恋?”

“当然,严家虽然比不上薄家,但是也算家财万贯,当严家女主人比当你见不得光的情人要风光的多。”

“我没打算让你当地下情人。”

“难不成你想娶我?”

薄靳修皱着眉看着眼前笑的风情万种的女人。

男人不说话了。

姜辞忧不在意的笑了笑,撩了撩自己波浪长发。

“薄总,都是玩玩而已,何必当真。”

“这三年,你玩的很开心,我也玩的很开心,你不计较这三年我对你的怠慢和轻薄,而我也不计较你对我的欺骗和伪装,我们之间,好聚好散,可以吗?”

姜辞忧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心态。

明明是天之骄子,却甘心被她当成牛郎包养。

姜辞忧回忆起来,这三年之中,她确实对他有很多怠慢的地方,有时候不接电话,有时候放他鸽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找他撒气。

她只将他当成一个随时可以释放身心,提供情绪价值的宠物。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若是知道他的身份,她承认,是万万不敢的。

可是即便如此,三年他都没有自爆身份。

这是为什么?

难道京圈太子爷天生是个受虐体质?

男人的眸色沉的厉害,冷白的皮肤叫他看上去像是一只生气的吸血鬼。

随时都会扑过来,咬开她的脉搏,将她的血液吸干一样。

“姜辞忧,你爱你的丈夫?”

“当然,不然我也不会嫁给他。”

“他在外面有情人。”

“我知道。”

“他根本不爱你。”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爱他?”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那种感情不是其他人可以理解的,或许我们之间现在有误会,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到我的身边。”

姜辞忧早就不爱严枫了。

也下定决心跟严枫分开。

但是她离开严枫一定是自己的抉择而不是别人的逼迫。

她这样说,或许可以快刀斩乱麻,让这位太子爷彻底的死心。

“所以,他出轨,你包养我,我只不过是你用来报复你丈夫的工具?”

姜辞忧愣了一下。

诚实的说道:“确实如此。”

说完,她又解释了一下:“可我并不知你的真实身份,若是我知晓,一定不敢招惹您。”

薄靳修笑了。

嘴角的讽刺明显。

“没想到三年了,我薄靳修还只是别人报复的工具,姜辞忧,你真是好样的。”

看到男人的表情,姜辞忧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男人起身。

高大的身形像是一座山一样挡在她的跟前。

薄靳修捏住姜辞忧的下巴。

“姜辞忧,天下没有人可以将我当成工具,用完就可以甩了,要甩也是我甩你。”

说完薄靳修大步迈出,离开了房间。

姜辞忧愣了一会儿,也从房间里面走出去。

严枫吐了之后已经清醒了不少。

看姜辞忧换了衣服,也没有关心一句事情的始末。

宴席结束之后。

姜辞忧和严枫跟主家告辞就离开了麓山别墅。

姜辞忧打开车窗,心里莫名有些烦闷。

她好像招惹了一尊大佛。

车子进入市区之后,却在一处地铁口停了下来。

严枫闭着眼睛,都没看姜辞忧一眼:“姜辞忧,我今晚有事不回老宅,你自己打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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