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霜霜哭了,哭着骂我是大笨蛋,骂完我又骂顾辞,我一一听着,轻轻拍了怕她的背哄她。
我只负责安心养病,什么也不管还有人疼的日子真的太美好了,可最不想看见的人却找上门来。
[滚出去!] 是霜霜的声音,我揉了揉太阳穴,抓起椅子上的衣服披上下了床。
昨晚疼了一宿,几乎没怎么睡着,现在头疼得厉害。
没等我拉开门,外面的人已经闯了进来。
手腕上的疼痛让我清醒过来,顾辞脸色很难看,一段时间不见,他颓废了不少,没有了以往的贵气,还长了胡茬。
[跟我回去。
]他声音有些沙哑,外面很冷他估计是受凉了。
我捂住口鼻,无比嫌弃地说:[最近禽流感严重,离我远点。
] 霜霜刚提着扫帚进卧室,听我这么说,差点笑出声来。
[冉冉,跟我回家。
] 我不知道顾辞经历了什么,怎么突然转性了,玩腻了外面的野花,又想起家里缺个事无巨细一一为他考虑好的保姆了?
说来好笑,以前都是我不厌其烦给他打电话让他早点回家。
[跟你回家?
]我面带笑意,无视他楚楚可怜的样子,[顾辞,我和你没有家了,是你亲手毁了我一直苦心经营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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