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在圈子里，机缘巧合听说过我在打听陆帧的消息，她就大胆地有一个挣钱的年头。
我要让她吃我的多少，给我吐出来。
16.
出国那天，我在机场看到陆桢了。
陆桢神情憔悴，眼睛里面满是血丝，这段时间他暴瘦了很多，整个人看上去萎靡极了。
「然然。」
我冷着脸，但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年，看见他这幅样子，「陆桢，我们分手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他举起手机，冲我露出讨好的笑容：「然然，你看微博。」
自从陆桢的床照上了微博后，我的手机就经常关机，我下意识地开始逃避网络。
路过陆桢的时候，我说：「不重要了，我不回回头了。」
我真心实意地说：「陆桢，祝你以后星途坦荡，拜拜。」
恍然想起，我跟陆桢交往的第一年，每次约会完，我都会跟他认真地说再见。
陆桢问我为什么，我笑着拉着他的小拇指晃呀晃，「因为“再见”是期待我们下一次见面啊，说“拜拜”就是再也不见了。」
他很认真地说：「然然，我不会让你对我说“拜拜”。」
……
我去见了病房里的哥哥。
哥哥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了管子，这周他又进了急诊室。
我给他带了鸡汤。
哥哥说不饿，我就静静地坐下削了一个苹果。
「吃吗？」我递给他。
哥哥摇了摇头，宽大的病号服空落落的。
他越来越瘦了。
「那我吃了。」我笑得眉眼弯弯。
气氛很安静，但不尴尬。
哥哥八岁那年发病后，他就越来越安静。
「你恨我吗？」他突然问。
「然然，我没有一具健康的身体，因为这个，爸妈把注意力全部都给在了我的身上。」
哥哥苦笑，脸色很苍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消散不见，「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一直要在医院，好不了几天，身体就又垮了。」
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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