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在此后似是终于落幕后的提线木偶,没了生气,大病一场住进了医院。
亲戚们又张开了恶毒的口,说我抛弃重病的老母,独自在外风流。
又说那林升情深至寿,不仅将姐姐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还费尽心力地照顾没有血缘的丈母娘。
这次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一回怼。
只是独自在美国忙着我的事情。
然后办好了毕业手续,一年后,我回了国。
回国那天,并没有任何人来接我。
因为最爱我的姐姐死了、妈妈病了。
我回到家伸出手用指纹解锁,却一再显示识别错误。
正当我掏出备用钥匙想要打开门时,一个女人却从里面穿着真丝拖鞋将门推了开来。
她穿的,是我之前从美国送给姐姐的拖鞋。
“你谁啊?
哪来的我们家钥匙?”
“我?”
我从上而下扫量着这个穿著高贵清凉、却浑身土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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