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角微微上挑,虚着眼,整个人散出危险的气息: “下次再碰到,小爷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可我揉揉江玄煜的头发,他登时又嬉皮笑脸,像只淘气的小狗。
近日,心疾越发频繁,自上次落水后身体每况愈下,越来越力不从心。
江玄煜也将医书翻得更勤。
我也想像姑母、姑奶奶那些长辈们一样,做个雷厉风行的公主。
而不是现在这样的娇纵病秧子。
太医说我是娘胎里带的病,遇事不宜动怒,故而父皇母后对我有求必应,这才娇惯了些。
“张芷嫣今日话这么少,反常啊。”
冰凉的指节轻敲我额头。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想逗我开心。
“对不起呀,这么晚才看到你。”
“哎,张芷嫣,你别哭啊。”
这人一时慌了神,给我拭泪,又将我抱在怀里,轻抚我的后背。
他衣上染了沉香,难怪让人平白生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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