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公事,等闲下来再说。”
我看着他怀里露出一角的请帖,上好的水纹纸浸着徽墨,散发出夏之敏惯用的桃花香。
这种香味曾经是楚天耀的禁忌,他不许任何人在任何场合用这种香。
如今,他先破戒了。
我破天荒地没去监督楚江淮跑步读书,而是一个人来到了后山的悬崖边上一坐一整天。
哪怕楚江淮再伤我的心,她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如果要走,一定要安排好她。
是靠着过去的救命之恩将楚江淮过继给无子无女的长公主,还是让她留在尚书府,再为尚书府挑一位能容得下她的主母?
我想了一天,最终决定前者的前途要远远好于后者。
日头西斜,我回到府里,门房见到我惊讶一怔,连连往我身后看。
“夫人,大姑娘说要去找母亲,一早就离开了。”
轰隆一声,我脑子炸开了。
从后山到尚书府,一路走来我没看到一辆马车,甚至街市上人也很少。
这个没有监控的时代,想害一个小孩子是何其容易啊。
我慌里慌张地唤来她身边的嬷嬷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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