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摇摇欲坠的公司就像个无底洞,杯水车薪,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松青哥,你怎么来了?”
我连忙迎上去。
郑松青望着我一夜没睡憔悴的脸,抬手抚了抚的头,“委屈你了,丫头,我在这家医院工作的朋友告诉我伯父进手术室的事,我就赶过来了。”
酸意直冲鼻腔,我使劲忍住眼眶里盘旋的泪,我故作镇定地说:“还麻烦你跑一趟,我爸现在已经没事了。”
“陆清衍呢?”
郑松青问道。
我默了默,干巴巴地说道:“他,他太忙了,晚些才过来。”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郑松青并没有追问,转开问起了我爸的情况。
走道转角,一道光闪过。
分割线。
隔了几天,我爸病情稳定了,但医生还是建议送到Q市接受治疗。
郑松青家刚好在那儿。
办理完转院后,他先陪我爸过去。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184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