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他看着我出手竟发了呆,一动不动地任凭我把他捆住。
装什么深情!
既明察觉出他的眼神,气坏了。
以羽为剑,一剑剑刺穿容阙的身体。
护不住妻儿,是无能。
杀妻证道,是自私。
想要强迫别人,是罪无可恕!
等我逼出骨醉,容阙已经遍体鳞伤。
他嘴一张便吐出口鲜血。
迟迟笑起来: 羌芜,你恨我吗?
不恨了,恩怨已清,以后就是路人。
我没说假话。
与容阙的一段,只能算我千百年岁中的小插曲,恨他也太看得起他了。
我声音平稳,但他却红了眼眶。
不行,你得记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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