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我笑了笑，本能地想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发，却在瞟到病床床头的一份建筑策划书时僵住了。
不，已经变了。
我的父亲害死了晚榆的父母，这件事情早已发生，我和晚榆注定再也回不到从前。
“苏屿，你醒啦。”
莫晚榆抬起头，看着正盯着策划书发呆的我笑了笑。
“嗯。”
我回过神，不敢看莫晚榆。
“你还在生气吗？”
莫晚榆的声音有些委屈，“对不起，我……我只是太生气了。”
“晚榆，我们结束吧。”
我不敢正视她，不大的声音在空荡的病房里显得异常清晰。
“苏屿……为什么……”莫晚榆一下红了眼眶，颤声问我。
“晚榆……”我看着她的样子，几乎想要立刻告诉她一切，只求她不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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