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太子此行归来,与以往大不相同,也不知南下时受了什么刺激。
我自煎熬,却见太子殿下抚着手腕,状似无意般问道:“听人说,你在桂花树下为我埋了几坛好酒?”
……果真是个酒鬼啊这太子。
眼见马屁拍到了实处,我心中一喜,面上愈发装得稳重,“是,听闻太子爱酒,妾身便自作主张备了些。”
太子果真笑得更明显了,“谢谢。”
“妾身做这些自是应当,不敢邀谢。”
我把头低得又矮了些,不知怎么想起桩旧事来。
太子与我嫡姐定亲后,来往益发频繁。
他往常府来的次数多,不巧有一回正碰上大娘又瞧不惯我那张与嫡姐越发相像的脸,罚我跪在太阳下不准躲藏。
嫡姐对此未做反应,只是太子来时,她隔着院门将他拦住,不让他踏进那院里。
嫡姐推搡间,我抬头朝着太子殿下的方向看了一眼,但很快被大娘摁着脑袋狠狠贴在了地上。
我那时想了什么来着?
尊卑。
在常府,我爹为尊,于是家中上下无一人敢与他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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