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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东宫医妃

赟子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东宫医妃》是作者“赟子言”的倾心著作,黎语颜夜翊珩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道赐婚,将黎语颜与失明病弱太子绑在一起。世人嗤笑,一个草包废物第一丑,一个失明病弱有隐疾,绝配!人前,黎语颜捏了捏手指,松松筋骨:“太子殿下温润如玉,至纯至善,不许你们说他,冲我来!”失明太子眼覆白纱,笑意温和:“太子妃来自山沟沟,很多不懂,你们别欺负她,冲孤来!”人后,她思忖,他若是嗝屁,她可继承一大笔遗产。他思量,她若不安分,需得尽快除之而后快。--殊不知......

主角:黎语颜夜翊珩   更新:2024-06-01 09: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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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语颜夜翊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东宫医妃》,由网络作家“赟子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宫医妃》是作者“赟子言”的倾心著作,黎语颜夜翊珩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道赐婚,将黎语颜与失明病弱太子绑在一起。世人嗤笑,一个草包废物第一丑,一个失明病弱有隐疾,绝配!人前,黎语颜捏了捏手指,松松筋骨:“太子殿下温润如玉,至纯至善,不许你们说他,冲我来!”失明太子眼覆白纱,笑意温和:“太子妃来自山沟沟,很多不懂,你们别欺负她,冲孤来!”人后,她思忖,他若是嗝屁,她可继承一大笔遗产。他思量,她若不安分,需得尽快除之而后快。--殊不知......

《畅销书目东宫医妃》精彩片段


“姐姐想将赐婚人选换回来么?”黎语颜声音清冷地问着,“此刻,姐姐后悔还来得及。”

黎曼婷紧掐着自己的手心,半个字都说不上来。

楚楚可怜、委委屈屈的模样惹得周围学子们纷纷叫囔。

其中就数徐雅香的声音最大:“就算是皇上下旨,那也是因为你先勾引太子在先!”

其他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

“曼婷千般万般呵护你,时时刻刻维护你,你倒好,三言两语将曼婷气得话都说不上来。”

“哪有你这样恶毒的妹妹?”

黎语颜重新坐回椅子上,拿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瞧着她们:“我的三姐姐还真是朵白莲花呢。”

其余人纷纷对“白莲花”一词很疑惑。

直觉告诉她们,这词从黎家丑女口中出来,意思不怎么好。

莲花多高洁啊,可怎么想,她们也想不明白黎家丑女为何这般说。

见黎语颜又坐了曹大家的椅子,当下就有人气不过,想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勾引太子殿下,就别坐曹大家的椅子!”

“什么逻辑?”黎语颜气笑了,一甩手躲过那人的爪子,“太子殿下,我还真不屑勾引!”

“不过,太子殿下是我未婚夫,倘若我真要勾引,与尔等何干?”黎语颜在椅子上换了姿势。

若是忽略她面上有斑这点,光看她的身形,就这般姿势,当真是摄魂勾魄。

“就是!”黎佳佳也气笑了,“我姐姐与太子殿下是未婚夫妻,你们一个二个的操心什么劲?还是说你们酸了,表面上看不上太子殿下,心里却是羡慕嫉妒得很!”

“我早说了,你们之中若是谁想嫁给太子的,我很愿意将位置让出来。”黎语颜轻轻一笑,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裙裾。

众人一听,开始沉默。

太子俊美无双,颜若谪仙,虽然失明病弱,但却是她们内心深处的春闺梦中人。

黎语颜被指婚给太子,若她容貌绝美,她们心里还能好受些。

可她是天下第一丑女。

虽然她们为了家族,也为了自己的幸福,皆不愿嫁给太子。

但却不妨碍太子在她们心中的某种幻想。

自午间开始,酸言酸语仍在。

直到散学时——

众人发现有辆马车大喇喇地停在馨雅学堂正门口。

马车规制奢华,上头“东宫”铭牌尤其引人注目。

学子们皆知这是太子殿下的专用马车,于是她们放缓了步子,纷纷想一睹太子的俊美容颜。

黎佳佳则与黎语颜商议着先不归家,直接去一趟米家,是以姐妹俩走得慢了些。

等她们姐妹俩到学堂门口时,门口汇聚了不少女学子。

松果在马车内掀着帘子,盯着学堂门口好一会,这才看到黎语颜缓步出来。

他连忙下了马车,快行几步至黎语颜跟前,行礼。

忽然出现的松果,让黎语颜愣了愣。

众人只见太子殿下身旁的内侍对着黎家丑女恭敬行了礼,心头各色腹诽声起。

这时,松果道:“太子妃,殿下让小奴接您回东宫。”

黎语颜这才抬眸看向东宫马车,有些吃惊:“殿下让你来接我?”

夜翊珩竟然派人接她?

这么着急让她去东宫,是想怎么拿捏她?

“正是!”松果恭敬颔首。

“麻烦你回去告诉太子殿下,我今日有事,不能去东宫。”丢下一句话,黎语颜拉着黎佳佳的手径直走往自家马车。

学堂门口的女学子们纷纷傻眼,徐雅香不是说黎家丑女勾引太子殿下,着急搬进东宫去么?

可眼前见到的分明不是这么回事!

太子派了身旁内侍来接,黎家丑女竟然拒绝了!

一时间,女学子们心里百般滋味泛起。

黎曼婷更是酸涩萦绕心间,面上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复杂神情。

眼盲的太子难道真的看上了黎语颜?

若非如此,怎么可能派出亲信来接小蹄子?

虽然自己不想嫁给太子,但是面对原本属于自己的婚事,黎曼婷心头好似升起一团乱麻。

说不在意,不羡慕,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

黎语颜跟着黎佳佳到了米家。

米府占地不大,府中陈设简单质朴。

在米府管家的引领下,姐妹俩终于见到了米欣梅。

此刻的米欣梅正与兄长米欣荣闲聊。

兄妹俩听到管家的声音,齐齐抬头。

入目是俏皮可人的黎佳佳,与带着面纱的黎语颜。

“你们怎么来了?”米欣梅高兴地迎出来,同时介绍,“这位是家兄。”

米欣荣从凳上起身,作了个揖。

黎家姐妹福身还礼。

随后,米欣荣转身进了后屋。

见他腿脚不便,待他走远,黎语颜这才悄声问米欣梅:“冒昧问一句,令兄的腿是受伤所致,且是旧伤,久治不愈?”

“正是如此,哥哥他五年前战场上伤了腿,一直都治不好,时间长了就成了这样。”米欣梅点头,热情招呼黎家姐妹入座。

黎语颜落座,淡声道:“骨头错位,又愈合,是很难再恢复到原样。”

除非她出手。

米欣梅伤怀道:“哥哥以往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原本凭着功勋能在军中谋个一官半职,如今却只能领朝廷所给的微薄补恤。”

黎佳佳对米家的情况有所了解,便帮着解释:“欣梅哥哥因伤了腿,早些年说好的媳妇主动退了亲,已嫁作他人妇,故而他有些消沉。”

“是啊,哥哥二十有三,还是光棍一条。”说话间,米欣梅抿了抿唇。

“所以欣梅家里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她的婆家能帮衬一下娘家。”顿了顿,黎佳佳气愤道,“结果男方收了通房,还嫌弃欣梅面上有暗疮。”

说话间,黎佳佳捏住米欣梅的肩膀:“欣梅,你一定要争气,倘若咱们能在花朝节上出人头地,那么你婚事的问题说不定就能解了!”

“暗疮好不了,便解不了!”米欣梅连连摇头。

黎语颜手指轻轻叩了一下桌面:“你若信我,我给你一个食疗的方子,按照方子连吃几日,面上暗疮定消。”

“真的吗?”米欣梅眼眸亮起。

就在黎语颜准备开口时,米欣荣出现在内门口:“你竟信她的鬼话?她的脸遮着面纱,丑得无法见人,你信她?”


“镇北王府是黎家主支,宁远侯府是偏支,黎世子算是黎语颜的族兄弟吧,他们在一起好似没什么奇怪的。”姜乐成小声嘀咕。

妙竹却是知道,黎宗发与镇北王才是族兄弟,镇北王府世子与黎语颜已经出了五服,已是六服了。

姜乐成自说自话:“不是,万一出了五服呢?”

“嗯?”

声音清冷,颇具威严。

见妙竹眼风扫来,姜乐成登时闭了嘴。

明知道他今日还是瞧不见,姜乐成就是觉得他的眼神里带着刀子。

自己多嘴了!

姜乐成拍了拍自个嘴巴子。

声音清脆。

妙竹收回目光,虽说出了五服可以成亲,但是……

但凡要点脸的世家同姓不婚!

“回东宫。”妙竹再度出声。

姜乐成疑惑:“殿下,咱们不去馨雅学堂了?”

先皇后的墨宝要送去学堂,用以激励学子,这人怎么变卦了?

“下回吧。”

“为何?”姜乐成十分不解。

先皇后的生辰月即将到来,按照以往,每逢此时,馨雅学堂均会举行书法大会,用以纪念先皇后。

妙竹睨他一眼,不语。

姜乐成又拍了一下自个脑门:“该不会是不想看到黎五?你今天不还瞧不见么?再说了,她戴着面纱呢。”

“聒噪!”凉凉吐出两字,妙竹闭眼假寐。

还在墨斋里的黎语颜看到一辆规制宽大装潢奢华的马车停了又走。

这般华贵的马车,不想注意都难,不禁多瞧了一眼。

便是这一眼让她看到了马车外头挂着的铭牌——

东宫!

妙竹在车内?

若非赐婚,她亦不想跟他接触。

做了两个月的梦,梦里每回都被他掐脖子。

她很惜命的!

镇北王府世子也瞧见东宫马车重新启动,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随后对黎语颜作揖道辞。

待黎语颜将视线从驶去的马车上收回,眼前的年轻男子正与她礼貌道别,遂颔首致意。

大步离去的年轻男子身形颀长,容色俊美,又不失英武威严。方才韦锐立称其为世子,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何人。

想起韦锐立见了此人像是老鼠见了猫,她被韦锐立纠缠的郁闷心情平复了些许。

--

日昳时分,丁班学子上书法课。

夫子让学子们写“永风飞家”书法基础四字,唯独让黎语颜描红,描的还是“一”字。

虽说都是丁班学子,但不少自个瞧不起自个同窗的,尽想巴结甲班的。

此刻听到黎语颜需与稚龄孩童一般描红,不少人开始窃笑。

黎佳佳侧头想要劝慰一二,却看到黎语颜认认真真地描着一字。

那严肃认真的态度让她不忍打扰,便未开口。

课余,黎语颜需要描红写一字的事情,像一阵风似的传到了别的班中。

徐家女轻笑着找到黎曼婷。

“曼婷,你那五妹当真是丢人现眼,且不论她那玉牌是从何得来的,这光是写字……”说话间,她摇头掩唇,“委实让人惊讶!居然要从写一字开始,呵呵呵……”

黎曼婷敛去某种笑意,佯装很不好意思地道:“五妹她不喜识文断字,家父为此也是伤脑筋,倒叫大家笑话了。”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曼婷是咱们班的才女,怎么会有那么个妹妹?”

黎曼婷温婉道:“写字对她来说十分痛苦,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少说两句吧。”

“就你还护着她,要我说你就是太善良。”徐家女提高嗓门,“瞧瞧,瞧瞧,这便是差别!一个美一个丑,一个才女一个草包。”

“才女不敢当,不敢当。”黎曼婷笑得越发和煦。

有黎语颜这个陪衬,她才女的名头是越来越响。

看来,这小蹄子不光能替她嫁给瞎眼病弱太子,还能帮她铺路,作用不小。

散学时,黎曼婷去丁班,想关怀一下黎语颜。

却不想瞧见她正在练习笔画。

竖钩。

一竖一钩,收尾。

那出神入化的运笔,瞬间让黎曼婷震惊不已。

她不认为只一堂课,她就能写得这般炉火纯青,定是巧合。

黎语颜端详了一会,很快将纸揉成团,抬眸望向门口的黎曼婷:“三姐姐怎么过来?”

黎曼婷眼中的讶异消散,微笑道:“咱们一起归家吧。”

黎语颜侧头指了指刚拿着“出恭入敬”牌子回来的黎佳佳:“不必了,我与六妹一道就成。”

“也好。”黎曼婷又微微一笑,转了身离去。

本想来看笑话的,哪承想这丁班学子个个都不要好,别的班都还在探讨学问,她们早早散了。

笑话没看成,倒是让她看到那竖钩的精妙运笔。

黎曼婷心里不停地琢磨着,如何能将这运笔练好。

黎佳佳呆愣地瞧了黎曼婷远去的身影,皱眉:“她怎么来了?”

自己方才腹痛难忍,问夫子要了块“出恭入敬”牌子,没想到方便回来,已下学。不光如此,还见到黎曼婷在套近乎。

五姐姐可是她们成队的关键,黎曼婷想来从中作梗么?

真让人讨厌!

“她说让我与她一道回家。”黎语颜收拾好笔墨纸砚,“咱们走吧。”

黎佳佳挽住她的胳膊,嬉皮笑脸道:“还是姐姐好,姐姐舍不得撇下我。”

自己之前腆着脸跟在老三老四屁股后面,被人嘲笑还要陪笑。

从今开始她不干了!

五姐姐虽然面上有斑,但心眼好。

有些人是心里有斑,那就过分了!

姐妹俩到了学堂外头,妙竹与琴香已经在马车旁翘首以盼了。

两人在各自的丫鬟搀扶下上了马车,车子刚启动,黎佳佳透过车窗瞧见一幕,忙拉了黎语颜一起瞧。

“姐姐你看!”

顺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黎语颜看到黎露十分娇羞地将一荷包塞进了刚出国子监大门的韦锐立。

“他们……”

黎语颜的话还未问出口,黎佳佳哼道:“姐姐有所不知,在姐姐被大伯父送去山里不久,胡姨娘便有意让四姐姐嫁到韦家去。四姐姐见韦锐立长得英俊,便动了心。这两人悄悄往来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

“胡姨娘长得妩媚,四姐肖似其母,此二人走到一起不奇怪。”黎语颜说得无波无澜。

黎佳佳吃惊道:“姐姐能这么想,妹妹当真佩服!”


是夜。

夜色朦胧,银辉稀疏。

黎语颜乔装打扮一番,贴了个假胡子去了酒楼。

东宫守卫森严,她要出入,肯定不会像在黎府这般方便。

若是被妙竹定为不老实,自己小命不保。

趁着还没搬去东宫,先办正事。

上次玉佩的缘故,酒楼掌柜对黎语颜的印象特别深刻。

今日见她粘了假胡子,不禁多看了几眼。

“公子是找人,还是吃饭?”

既然这个女娃娃扮成男子,他便唤她“公子”。

黎语颜微微颔首:“与之前一样,见你们大老板。”

“好,麻烦公子在雅间稍坐,小老儿这就去禀报。”

“有劳。”黎语颜掀袍入座。

没多久,李羽带着一叠文书现身。

甫一见面,他伸手一挥,揭下了她唇上的假胡子。

见他出手如此迅速,黎语颜蹙眉:“喂,你做什么?”

“这般贴着,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告诉人们你是女子,让大家伙都来看你女扮男装的水平。”

“真有这么假么?”

“有!”

瞧她神色有些郁闷,李羽将手中文书往她跟前一推:“你瞧瞧,够详细么?”

黎语颜将胡子被揭走一事抛之脑后,翻开文书细细看了。

地形图上兵部各个角落都详细描绘着,甚至连卷宗室里,什么卷宗放在哪里都有标注。

“你究竟是何人?”黎语颜将文书合上,“这般详尽,非一般人能得到。”

李羽笑了:“你不是也得到了么?这么说来,你也不是一般人。”

见他不愿表露身份,黎语颜也不强求,毕竟自己的身份也没告知与他。

“多谢!”黎语颜起身拱手。

看她要离开的模样,李羽连忙道:“你这就走了?”

黎语颜颔首:“事成之后,定当重谢!”

“我……”

李羽话还没说出口,只见她单手在窗沿上轻轻一按,旋即翻出窗外。

很快消失在夜幕里。

在房顶上几个纵身,黎语颜抬眼看天。

刚出黎家时,尚有些朦胧月色。

此刻月儿完全隐在了云层后,真可谓月黑风高夜,夜探正当时。

黎语颜顺利进了兵部,凭着文书上的标注,轻松躲过机关。

最后来到卷宗室前。

拿着火折子,瞧着门扉上卷宗二字,黎语颜深吸一口气,闪身入内。

从进入兵部到此刻,一直顺顺利利。

可让她震惊的是,记载大哥阵亡的那场战事的卷宗盒里头,空空如也。

不想这么放弃,她转而去找大哥的个人卷宗。

亦是空的!

为什么都是空的?

被人捷足先登了?

还是说那次战事有很大的问题?

李羽既然能给她这么详细的地形图与文书,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思及此,黎语颜盖上火折子,迅速出了兵部。

她要找李羽问个究竟!

--

此刻的李羽正在饮酒。

酒盏边上放着一片假胡子。

修长的手指放下酒盏,指腹摩挲着假胡子,掀唇一笑。

这时,掌柜叩门进了雅室:“爷,太子殿下到了。”

李羽这才抬眸,只见眼覆白纱的妙竹出现在他跟前,边上立着姜乐成这厮。

他挥了挥手,示意掌柜退下。

掌柜恭敬颔首,悄声后退,顺手将门掩上。

李羽拿过两只空酒盏放到对面,抬了抬手:“若不嫌弃,一起喝几杯。”

姜乐成见他连礼都未行,正要发话,被妙竹一个手势给挡了回去,便扶着他,两人相继入座。

李羽弯了弯唇,给对面两人斟酒:“此刻虽无月色,但小爷心情好,便赏脸让你们一起喝几杯。”

姜乐成怒了:“季清羽,太子殿下脾气好,不与你计较。我脾气可不好!你的酒楼茶馆,传的那些诬蔑之语,殿下都不曾责怪于你,你别太过分!”

“哦,原来我叫季清羽啊。何谓诬蔑?要娶丑女的又不是我!”他把玩着手中的玉质酒盏,轻笑,“我怎么觉得太子殿下比我更适合当季家的儿子,毕竟我父母护他比我还多。”

姜乐成拍了桌子,桌面上的碗筷酒盏随之震了震:“当年的事情……”

“当年的事情,你一个局外人知道个屁。”季清羽面上的笑容立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冷戾。

妙竹执起酒盏,饮了杯中酒,将酒盏往桌面轻轻一放:“孤不欠你。”

季清羽冷笑挑眉:“呵,不欠?”

话落,他又给他斟了酒。

“你几年未曾回府,姑母甚是想念。若你还当自己是她儿子,就去看看她。”妙竹起身,微微侧头,对姜乐成道,“回东宫。”

姜乐成颔首,上前扶住妙竹,两人一道出了雅间。

回到东宫马车上,姜乐成愤愤道:“这个季清羽太不识抬举!他若是知道殿下今日能看到,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妙竹将眼前的白纱摘下,他眼疾的实际情况知道的人不多,就算是太医也不知。

是以,能看见的日子外出,他还会覆眼纱。

姜乐成气得不行,伸手捶着车厢:“方才对面茶楼听到的,那些诬蔑之词,此刻想起,他娘的,就想去揍他一顿!”

“孤都不气,你气什么?”妙竹神情淡淡,“天晟境内所传谣言与流言,非他一己之力可为。”

在妙竹与姜乐成离开酒楼后不久,黎语颜回了酒楼雅间。

她看到李羽独自饮酒,且对面放了两只倒了酒的酒杯,疑惑:“你一个人喝酒有怪癖?”

听到清亮悦耳的声音,季清羽缓缓转头。

方才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此刻看到她又出现,雀跃涌上心头。

“今晚月色真好!”

闻言,黎语颜皱眉:“你喝糊涂了吧?今晚哪来的月色?”

“随口一说,随口一说。”季清羽抬手做请,“快些入座。”

黎语颜将文书放到他跟前,随后坐下:“我要找的卷宗全都是空的!”

季清羽一听,也是不敢相信:“怎会如此?”

“我且问你,你在得到这些文书时,可有跟谁人提过我在查东西?”黎语颜直截了当地问。

季清羽摇头:“不曾,你信我!”

黎语颜点了点头。

不管是不是她所查之事被人知道,随后卷宗被人转移或者被人捷足先登,全都表明当年那场战事有很大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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