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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渡魂人全集小说阅读

皓月婵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午夜渡魂人》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皓月婵娟”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林森苏喜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午夜渡魂人》内容介绍:上的一模一样,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我心底蔓延开来……我四下望了望,这里只有我和他,“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他认真地点点头。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能帮得到他什么呢?正寻思着如何表达我的爱莫能助,他又急急地说:“求求你千万不要拒绝,现在,只有你能帮得到我。”我心一软,不忍心回绝他,违心地问道,“好吧!你说说看。”原来他......

主角:林森苏喜儿   更新:2024-05-13 0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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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森苏喜儿的现代都市小说《午夜渡魂人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皓月婵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夜渡魂人》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皓月婵娟”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林森苏喜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午夜渡魂人》内容介绍:上的一模一样,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我心底蔓延开来……我四下望了望,这里只有我和他,“你是在跟我说话吗?”他认真地点点头。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能帮得到他什么呢?正寻思着如何表达我的爱莫能助,他又急急地说:“求求你千万不要拒绝,现在,只有你能帮得到我。”我心一软,不忍心回绝他,违心地问道,“好吧!你说说看。”原来他......

《午夜渡魂人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妈妈!”我猛地开眼睛,东方鱼肚初现,抹抹额上的冷汗,原来是做梦!原来我抱着小坛子靠在门槛上睡着了,自从病了之后,从来没有这么安稳的睡过了。

洗漱完毕,天已经大亮了。我抱着坛子出了门,路过屋子东头的榕树下时,只见地上铺了薄薄一层红色的小珠子似的东西,我捡起一颗仔细一看,这不是榕树花吗?我心里一惊,仰起头来,如同大伞的枝柯间结满了鲜红鲜红的花托!

榕树原本是五月开花的,而且花瓣隐藏在绿色的花托里,让人无法看到。现在不是农历八月初了,榕树怎么突然开花了?而且开得这般美丽!

一滴冰冷的液体不偏不倚落在眉心,我用食指抹了,放进嘴里,又涩又咸。

遭了,榕树流泪了!妈妈交代过,如果榕树有怪事发生,要在第一时间内告知文伯,可文伯已经失踪五年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这可怎么办呢?

带着露水的晨风吹在身上阵阵寒凉,刚走出大坂田的拐角,远远望见村长李大叔带着几个人在对面田埂上大步流星地走着。我正想找他随我一道去刘姥姥家讨回寿衣呢!

“李大叔!”我连喊了几声他才听到,停下来问我有什么事。

“刘姥姥她……”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来,我胃里一阵闹腾,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他挥挥手,“刘姥姥的后事村委会会办的,不用你操心,快点回去歇着吧!”说完,一行人匆匆忙忙去了。

什么?刘姥姥死了?她昨天抢我的寿衣时,还生猛得像只大龙虾,怎么说走就走了?我叹了口气,竟有几分庆幸自己的寿衣让她抢走了,这样,她穿得干干净净地走,也算是我做了件善事。

回到家,呆呆地坐在床上,怎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弄到一套寿衣呢?我的目光又落到了小坛子上,能用它换寿衣吗?

手碰到坛盖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梦,妈妈为什么叫我不要打开?难道里面装的是对我不利的东西?犹豫了许久,转念一想,一个梦而已,有什么好害怕的?揭开一看,我的天!满满一坛黄灿灿的东西,晃得我睁不开眼!拿了一块放在眼前,它约摸食指大小,沉甸甸的,金光闪闪的,不会是金条吧?

不可能!刘姥姥一个孤寡老人去哪里弄这么些金条?再说了,她要是有这么多宝贝,可以去镇上请裁缝量身定做一大卡车寿衣了,哪用得着强抢我的呢?

然而,我又天真地期待它们是能换钱的金条,这样的话,我可以立刻进城去做骨髓移植手术,然后像正常人一样,活到自己不想活的那天。

可是,麻衣镇根本没有什么阳记金铺!仅有的成记金铺、张跛子金铺都不肯兑换小坛里的东西,理由很简单——他们只要打开坛子,眼睛便会如针刺一般,根本无法辨别金条的真假。

天色越来越暗,我茫然地靠在街尾小巷口的路灯柱子坐着,灯光映得地上一片惨白。我暗暗埋怨起刘姥姥来,抢了我的寿衣不要紧,竟然还托了个假梦给我,害得我把停机大半年的荣耀4C手机白送给了子川哥,他才肯用摩托车送我来镇上。要不,拿手机换点米,吃到下个月绰绰有余了。

身上的痛又席卷而来,止痛片也不多了,我倒了三颗放进嘴里,仰头伸长脖子用力吞了进去。

“那个……求求你,帮帮我吧!”忽然,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男人站在我面前,沙哑而无助的说。

他愁容满面,大概遇上了什么难题,头顶上仅有的一支白烛散发出碧滢滢的光,跟刘姥姥头上的一模一样,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我心底蔓延开来……

我四下望了望,这里只有我和他,“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他认真地点点头。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能帮得到他什么呢?

正寻思着如何表达我的爱莫能助,他又急急地说:“求求你千万不要拒绝,现在,只有你能帮得到我。”

我心一软,不忍心回绝他,违心地问道,“好吧!你说说看。”

原来他叫小玑,今年26岁,与心爱的女子小茹相爱了六年,明天终于要喜结连理了。可就在昨天晚上,小茹的妈也就是他丈母娘,突然改变了主意,要求礼金里必须得再加上三块单重99克的黄金,这样才能长长久久。但是,为了结婚,买了房子、置了家具,加上礼金等等,他已经负债累累,一时三刻根本筹不到三块黄金的钱。

说到这里,他的脸色更加阴郁了,陡然站起来扳住我的肩膀,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如果今天半夜之前再想不出办法,小茹她妈就要逼小茹打掉我们的孩子了,明天的婚礼也只得取消了。她跟了我六年,我绝不能负了她和我们的孩子,求求你,一定要帮帮我!”

“喂,你再摇下去,我都要散架了。”我龇牙咧嘴叫他把手松开,揉揉快要被捏碎的肩胛骨,犹犹豫豫从小坛子里拿出一块金条。

小玑顿时惊讶的张大嘴巴,颤巍巍伸手接了过去,小眼睛直放精光,欣喜若狂的说,“天啦!金条!谢谢你,太好了,太谢谢你了!”

我正想告诉他我也不清楚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他却兴匆匆地打起了电话,“小茹,你为什么不说话?我知道你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我不是也在气头上吗?现在好了,金条一会儿就送来,你等着啊……老婆,我爱你!”

等他打完电话,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黄金,你要觉得是真的,能帮得上忙,就拿去试试吧!”

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里,傻乐着说:“你是专门帮助我们的摆渡人,怎么会骗我呢?它绝对是真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摆渡人是什么?”

他挠挠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下午突然做了个梦,一个穿着黑棉袍、黑棉裤的红光满面的老太太叫我来这里找你的,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来试试了。”

想来那老太太肯定是刘姥姥了!这么说,她留给我的应该是黄金没错了,可她口中的阳氏金铺到底在哪里呢?

我又拿了两条递给小玑,却被他拒绝了,“一根金条有大半斤重了吧?足够在我丈母娘面前交差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说完,他又补充道:“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无以为报,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什么困难,只要我办得到的,你尽管吱声,小玑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报答你的恩德。”

“快去忙你的吧!”妈妈说,做好人就是心甘情愿地帮助别人,不图回报。所以,我不喜欢他对我感恩戴德的样子。

他轻笑着告辞:“那好吧,我现在赶去阳氏金铺,把金条加工一下,做成小茹喜欢的样子。”然后,郑重地向我鞠了一躬。

“你是说要去阳氏金铺?”我喜出望外。


老板娘按文伯交代的,把符纸一一贴好,“咯咯”笑了,“喜儿,你知道你拿着朱砂笔画符的样子有多好笑吗?而且,还画得这么丑。”

我看了贴在床上的三张符,看起来确实有点怪,不知道为什么,文伯坚持要我自己画,画得这么丑,会不会影响效果呢?

原本计划晩上再去趟楚家酒庄的,无奈老板娘为了我的安全着想,死活不同意。我百无聊赖的躺床上,心里异常烦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干脆一骨碌爬起来,拉开百页窗帘,看看夜景。

夜深了,路上行人很少,推开茶色玻璃,凉沁沁的风迎面扑来,吹得发胀的头脑清醒了许多。我靠着墙,尽量把上半身伸出窗外。

咦,那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不正是老叫花子他们吗?都快凌晨两点了,还在街上晃荡,无家可归真可怜!

不一会儿,他们停在一家药铺前,老叫花子身体弯得像只茶壶耳子,把小叫花子的耳朵钳到嘴边,交代着什么,小叫花含着食指,歪着头傻笑。

老叫花子大概是说完了,摸摸孙子的头,把自己随身背着的黑布袋挂他脖子上。她上前按了门铃。药店的卷闸门拉开后,出来一个打着呵欠的中年男人,老叫花子赶紧拉住他,一边说话一边比划,小叫花子趁机偷偷的溜了进去。

没过多久,药店的男人大概是听到了动静,转身要进去,却被老叫花子用臂弯死死夹住脖子,小叫花子一溜烟窜了出来,往万宗山的方向跑去。老叫花子这才松开手,把大口喘气的男人一把推趴在地上,两条又长又瘦的腿奋力迈着,远看着像踩高跷似的。

男人爬起来追上去,喊声在寂寥的夜空中听得很清楚,“快站住!再不站住我报警了啊!”

我鞋都来不及换,趿着拖鞋下了一楼,老板坐在玻璃门外的睡椅上,仰着头,呼噜声比雷声还大。厨房里灯火通明,厨师们已经在准备早点了。

老叫花子把孙子夹在腋窝下,已消失在茫茫夜幕中。我拦住药店男人,问他小叫花子拿了他什么?

“拿?那明明叫偷、不,叫抢。”他气愤的答,“那小叫花子背了满满一布袋,指定偷了不少值钱的药,具体要等盘点后才晓得丢了什么。”

说到这里,他要打电话报警,因为,他认为老叫花子的行为不该姑息。

“老唐,你好歹是个老板,何必跟个叫花子过不去?算了算了,他们也怪可怜的。”饭店老板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连推带搡的把老唐推回药店。

听到动静的老板娘也出来了,我们就丢药的事聊了一阵,我上楼的时候,老板回来了,摇头苦笑着说:“真是奇了怪了,你说老叫花子偷些治跌打损伤的药有什么用?可把老唐那吝啬鬼心疼死了,我回来时,他还在用计算器算丢了多少钱呢!”

老板娘一听也笑了,“咋的?他还想算好了开份清单找老叫花子要钱啦?那他可是想美了!”

“他是准备天亮了去派出所报案,被我劝住了。”老板就此打住,观察他老婆的脸色。

“用钱劝住了?你答应就行了,好了好了,快天亮了,你回房睡一会儿,我来守。”老板娘说着坐到门外。

我好像被呵欠连天的老板传染了,也准备上楼再睡上一觉,却听老板娘喊老板过去,指着马路对面说:“你看到那两个黑衣人没?我总觉得他们形迹可疑,在我们对面溜两晚上了。”

黑衣人跟来了?我急匆匆上了楼,回到房间,把灯关上,侧身站在窗子前往下望去,真的是他们!只剩下36小时了,一个大胆的念头陡然涌了上来……

天亮了,一楼小饭店吃早餐的人真不少,小叫花子挤在点餐窗口前的队伍里穿梭,老叫花子早早地在厨房前霸了张桌子,将脚踩在一只四方塑料凳上,用食指搓搓脚丫,又放到鼻子下闻闻,旁边两张桌子上的客人实在看不下去,都跑了。

气得老板娘拿着扫着,叉着腰叫他们滚蛋。

老叫花子见到我仿佛见了救星,向孙子招手喊道:“傻儿,快点吃的过来,多点一些打包回去吃。”

小叫花子马上挤到窗口的最前头,举着黑炭样的手指着海报上各式点心图片,示意开餐卡的小妹给他都写上。

小妹左右为难,写吧,她做不了主;不写吧,后面的人在催。我朝她点点头,“写吧!一会儿我付钱。”

我故意坐在门口的桌子上慢吞吞的吃早餐,让外面的人一抬眼便能看到。

吃饱了之后,我大摇大摆地朝万宗山的方向走去,弯下腰,趁系鞋带的机会,从腿缝里往后偷窥,他们果然跟上来了!

我装作什么不知道,继续向前,走到楚家酒庄时,他们离我不过十来米之遥了。

老实说,拿命当赌注,不晓得我会不会玩得太大,反而把自己搭进去?可是,如果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我又怎么会将自己置于死地呢?我和楚晴子的时间都不多了。

竹林里的清晨空气格外清新,鸟声啁啾,让人觉得这里祥和安宁。我站在吊脚楼前,扯住从上面垂下来的粗麻绳上。一个晚上前,我刚从这个套中死里逃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还有那么好运呢?

皮鞋踩在干枯的竹叶上,竟能发出如此动听的声音!这声音终于在我背后打住了,静寂了短短几秒,似乎有利器刮在竹子上,听得牙齿痒得难受,有想找块甜滋滋、有嚼劲的东西放嘴里磨磨牙的冲动。

我忍了很久,努力将这强烈的欲望吞下去,转过身来,微笑着说:“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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