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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全本阅读

白苏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沈令仪陆晏廷为主角的古代言情《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是由网文大神“白苏月”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转头看了看不远处正被护军围守住的万宁,敛了眸语露寒意道,“让薛统领把公主带去刑部司狱扣著,就说万宁公主魔怔失心杀人未遂,人证俱在,罪不可逃。”“可公主和亲在即……”崇岭一愣,提醒陆晏廷万宁此刻的身份不同往日。可陆晏廷却冷笑一声道,“今日就算天皇老子来替她求情,都要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崇岭于是乖乖闭嘴立足在原地,最后还是栖山眼尖,先一步跳上马车帮陆晏......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4-07-17 2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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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但是下一刻,最后一丝求生的欲望却让她在不断的下沉中奋力地挣扎了起来。

不,她不能死,她绝对不能死!

陆晏廷说了,阿爹阿娘还有弟弟都已经在返京的途中了,很快的,她就能和他们团聚了,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咽下这口气!

忽然,被月色铺满银辉的水面上似破开了一道裂痕,然后,一抹玄色的身影仿佛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沈令仪本能地想喊,可一张嘴却只灌进了更多冰冷的河水。

身体内的痛感越来越强烈,窒息的尽头如同无尽的黑暗一般,让她几乎欲哭无泪。

就在这时,模糊的视线中映出一方轮廓,有人正在向她游来。

终于,当她即将触及冰河最深处的时候,那人伸出手,拽着她的衣襟将她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冰冷的河水在她的四周肆意流淌,可她却奇迹般地听到了一阵又一阵沉而有力的心跳声。

那声音仿佛带着温度,让她听见了生的希望……

陆晏廷把人从冰冷的河水里抱出来的时候,沈令仪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软若无骨地靠在他的胸口,双眸紧闭,脸色惨白,身上的热气也在一点一点的散开。

但唯一庆幸的是,他还能感觉到她那一丝微弱的气息……

岸边站着一群人,十几个举着火把的护军将陆晏廷眼前的河滩照得透亮。

“爷!”

眼见陆晏廷抱着沈令仪从暗处走来,栖山和崇岭便齐步跑了上去。

“去找床毯子过来,回隐竹院。”

陆晏廷完全不顾自己浑身湿透的衣服,只头也不回地吩咐人,目光直视著不远处的马车,脚下的步子迈得飞快。

“爷,薛统领还扣著公主……”崇岭小跑着跟在陆晏廷身侧,告诉他薛承枫还在等他的指示。

陆晏廷脚下步子一顿,转头看了看不远处正被护军围守住的万宁,敛了眸语露寒意道,“让薛统领把公主带去刑部司狱扣著,就说万宁公主魔怔失心杀人未遂,人证俱在,罪不可逃。”

“可公主和亲在即……”崇岭一愣,提醒陆晏廷万宁此刻的身份不同往日。

可陆晏廷却冷笑一声道,“今日就算天皇老子来替她求情,都要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崇岭于是乖乖闭嘴立足在原地,最后还是栖山眼尖,先一步跳上马车帮陆晏廷打开了车厢门,然后还不忘告诉自家主子,车厢内已经备好了薄毯和热茶。

陆晏廷默不作声的点点头,顺带吩咐他马上去请大夫。

随着车门“砰”的一声被陆晏廷用脚跟踹上后,栖山方才皱着眉,摸了摸鼻子跳下了马车,冲还站在原地的崇岭直瞪眼。

“你说说你,是不是一根筋?没看爷这会儿气得连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吗,你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薛大人还在那儿等着呢。”崇岭闻言也不恼,只神色平静地实事求是,“没爷的吩咐,薛统领能拘著万宁公主不放么?”

栖山吃了个软瘪,愣了一下后才咋舌道,“呵,还公主呢?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况且本也不是真的凤凰,不过就是按了个金光闪闪的头衔而已,我看她这次还怎么嚣张!”

“嚣不嚣张她现在都还是圣上御赐的公主,你嘴上把个门,当心祸从口出。”崇岭看了栖山一眼,转身走向了不远处的薛承枫。


这夜,沈令仪因为残留在体内的药效而睡得很不踏实,断断续续的梦境将她拉扯回了当年爹爹获罪的那天。

寒冷的春夜,滂沱的大雨,她孤身一人撑著伞站在城门口,眼睁睁看着关押爹爹、娘亲和弟弟的囚车缓缓地从她的视线中经过。

四下人迹稀少,偶有匆匆而过的路人都不想沾了囚车的晦气,纷纷避而远之,只有沈令仪,一点一点迈开了步子,紧紧地跟在了囚车的后面。

当时依偎在爹爹怀中的娘亲满眼泪痕,沈令仪将伞举得高高的,想替娘亲遮一遮那漫天的冰雨,她心想哪怕就是遮住一角也是好的。

可囚车太高,油伞太沉,任凭她怎么努力,却依然没法替娘亲遮一遮风雨……

“娘,娘……娘!”

梦魇困住了沈令仪的神智,她泫然欲泣的呼唤回荡在幽暗的屋中,飘飘渺渺晕出了回音,扰得一夜纷乱。

翌日,当沈令仪睁开浮肿的双眼时,窗外已透进了缕缕明媚天光。

她躺在床上默默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所及是陌生一片,她愣了半晌,断片的思绪在这一刻方才衔接了起来——

昨晚,当朝首辅开口收她做了外室,可直到入局以后她才发现,原来那年给爹爹定罪的人,就是她此刻所求的“恩公”。

浑浑噩噩中,沈令仪咬了咬牙准备起身,人刚动了动,忽听一句清冷的语调隔空传来。

“人醒了就起来,洗漱用膳以后我有话问你。”

沈令仪吓得整个人弹坐而起,惊魂中她循声望去,这才看到有一抹挺拔颀长的轮廓正端坐在窗边的罗汉榻上,隐在微光中。

这一刻她觉得口干舌燥,一句答应含在了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

坐在窗边的陆晏廷显然也没有在等她的回应,只见他淡淡的吩咐完后就利索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沈令仪见状不敢有半点耽搁,赶紧掀开被褥下了床。

可她对四周全然陌生,当即只能愣愣地站在床榻边,不知脚下的步子要往哪里迈。

忽然,屋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抹素白的身影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奴婢知春,来伺候姑娘沐浴更衣用膳。”

……

再看到陆晏廷,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这人正负手立在廊下,微仰著头逗著金笼里的朱雀,赤红的鸟儿在笼子里扑腾著翅膀,鸣叫声清脆悦耳。

沈令仪站在离他几步开外的地方,低眉顺眼的很是安静。

“令仪……”忽然,陆晏廷开了口,可他却不曾转头,目光依然望着金笼里的朱雀问道,“是哪两个字?”

“岂弟君子,莫不令仪的令仪。”沈令仪垂首轻答。

鸟鸣声戛然而止,随之响起的是衣料摩挲的沙沙声和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沈令仪下意识抬起头,视线所及是一张清俊温润却眉眼厉朗的脸,那面冠如玉的模样着实好看,叫人无端心弦微颤。

“这名字取的有些风骨,你十二岁便入了奴籍,就没想过改个别名?”

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逗鸟棒,整暇以待地看着她,声音低厚,不怒而威。

沈令仪不假思索地轻轻摇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名字也是一样的。”

她知道,仅仅一个晚上,陆晏廷就已经将自己的底细查了个一清二楚,她完全没必要隐瞒什么。

“那你可知,做外室和为奴为婢可不一样。”

陆晏廷话音刚落,沈令仪就屈膝跪了下来,“奴婢……令仪知道。”

回应她的是一记清朗浅笑。

“也由不得你不知道。”笑过后陆晏廷又道,“你所求之事不难,可最终能不能如愿却要看你的表现,今晚端王设宴,你随我去一趟。”

沈令仪闻言又抬头看了陆晏廷一眼,缩在衣袖中的双手被她紧紧地握成了拳。

她心里清楚,这是陆晏廷在考验她,但天知道,此时此刻她最想做的却是开口问一问面前的男人,六年前他到底是凭什么证据定了爹爹的罪,以至于让他们沈家满门为奴流放?

“不愿意?”陆晏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扬的声线中带着一丝冷然。

眼前笼袖跪在地上的小女子卸了桃花妆后倒长著一张清丽明媚的脸孔,姿容月貌不浓不淡,美得恰到好处。

那身天青色布裙下的身形丰盈有度,窈窕翩翩,尤其是那一握纤细不赘的腰,他只搂过一次,就能感觉到一些风情滋味。

“令仪不敢!”

面对男子的肃问,沈令仪咬牙将满腹的不甘咽了下去,然后恭恭谨谨地垂了首,目送陆晏廷转身踏出了院子。

初春的日风中还夹杂着冬梢的寒意,陆晏廷刚走出风荷居,一旁就闪现出一抹灰影,紧接着,一件灰狐毛堇色鹤氅便沉沉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陆晏廷偏头看了一眼忽现的侍者,微微皱了一下眉,无声地询问他什么意思。

侍者吐了吐舌头,清了嗓子道,“爷,您可真是神机妙算的,宫里传了消息来,让您这会儿去趟养心殿。”

陆晏廷拎着鹤氅绣领的手一顿,凤眼微眯,轻描淡写地问,“这会儿才来消息?”

侍者点头,“宫车在外头候着呢。”

陆晏廷勾唇一笑,拢了拢微沉的大氅后迈开了步子。

可没走多远,他便发现随行的侍者竟愣愣地站在原地,踮着脚尖往风荷居里头张望。

“栖山。”陆晏廷喊了一声。

唤名栖山的侍者立刻回了神,应答著跑了过来。

“爷,您……真要收个外室啊?”栖山年纪不大,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而此刻那张稚嫩的小脸上已然堆满了不解,“可奴才听说前几日圣上还想着要给您和万宁郡主赐婚来着,您这正经夫人还没娶呢,怎么就收了个外室呢?”

这要是传了出去,多不体面啊!

谁知栖山话音刚落,陆晏廷就赏了他一记爆栗,“话这么多,闲得慌了?”

栖山捂著额头愈发困惑,便下意识又回过头看了看,噘起嘴嘟囔道,“难不成真是因为……长得像?”

“栖山!”

这一次,陆晏廷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厉色之音,沉沉地宛如一记闷鼓,震得栖山连忙闭了嘴,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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